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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地凝着他不放,半响,忽然伸手扯过头上软枕,一声不吭,就对着男人噼里啪啦一通乱砸过去。
男人却也不避不躲,任由软枕毫不客气地一下一下落在脸上、身上,直到不知砸了多少下,他才伸手捉了她的腕,强行将她手中的软枕拿开。
蔚景红着眼眶恨恨地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既然不是夜逐寒,既然是他,为何不告诉她,哪怕一个眼神的暗示也好,害得她一个晚上心都在嗓子眼上。
捉弄她,看着她胆战心惊很好玩是吗?
男人凝了她片刻,将眸光移开,平躺了下去,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若不是我如此,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这里?”
蔚景一怔。
“他怀疑你!”
男人声音淡然,却是听得蔚景心口一撞。
他?
锦弦还是夜逐寒?
“你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彼此之间如此熟悉,不是吗?”
男人扭头看着她,眸光映着帐幔外的烛火,三分飘渺六分沉遂,还有一份说不清的情愫。
蔚景怔了怔,才知他说的是锦弦,眉心微微一蹙,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
“喜宴的时候,我得到消息,他秘密让人准备了‘生离’,你应该知道‘生离’的药效吧?”
蔚景有些意外。
‘生离’她自是听说过的,传说这种药无色无味,隐蔽性好,对正常人来说,也并无任何作用,但是,却是人皮面具的克星,一旦沾染,面皮就会自动起皱、剥离。
想到这里,她骤然瞳孔一敛。
半面妆!
“他们将‘生离’放在卸妆的水里是吗?”
男人“嗯”
了一声。
蔚景一怔,果然闹洞房是假,试探是真。
“那我…….”
“你没有任何反应,是因我在锦巾上放了‘生离’的解药。”
男人又转回头去,目光扬落在大红的帐顶上,声音淡然:“方才那些花花噱头,不过是我分散众人注意力的障眼法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花花噱头?不必放在心上?
蔚景微微怔忡,想起刚才他的醉态、他的轻佻以及对她的亲密行为……
原来,事情是这样。
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蔚景垂了眼帘,“哦”
了一声。
许久,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躺着。
夜,很静,似乎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一下一下。
蔚景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体温透衫传来。
忽然,耳边一阵风过,是男人掀了喜被起身,“好了,外面监视的人已经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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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m5907000】亲的花花~~爱你们,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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