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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各自有各自的家室。
凤以寻一句话没说,善逝宽慰地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身侧,便与玚珏寒暄了几句,邀玚珏夫妇入席就坐。
这场婚礼是毫无悬念的。
在场的宾客,都十分的尽兴。
听说光是酒席在琉璃境就摆了三天三夜。
不过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是,当晚善逝好等的一场洞房花烛,故意被凤以寻放了鸽子。
凤以寻因为白天里自己被取笑,当晚不给善逝上床。
善逝岂肯轻易罢休,自从和凤以寻在一起了之后同房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他最大的喜好之一,于是新房里就各种鸡飞狗跳打打闹闹。
约莫是强与被强的各种挣扎,几乎是要打起来了的样子。
一堆八卦的神仙把新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还有神仙公然在石桌上下注开赌盘,赌今晚药师祖成事和不能成事的,各自都有。
恰好醉了一天的向玉在这个好时候醒了过来,兴冲冲地带着云烬给的夜明珠去下了三百注,依照云烬的吩咐赌今晚药师祖能够成事。
开赌这件事,被房里头的凤以寻眼尖地听到了。
其间房门被她撞开过一次,她怒道:“我们夫妻间的情趣,岂容你们拿来下注赌博……”
善逝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她身后,环过手臂把张牙舞爪的她给捞起,脚尖轻巧地合上房门。
凤以寻还在咆哮,“你们有种今晚过了夜别跑……唔……”
紧接着,屋中又是乒乒乓乓了一阵,动静渐渐地小了下来。
新房里的红烛,嗤地一下熄灭了。
两人过了一个十分坎坷但有十分有激情的洞房花烛夜。
凤以寻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一晚上都没消停过。
用凤以寻的话来说,那就是一条喂不饱的狼。
当夜,向玉成了赌盘上最大的债主,乐呵呵地收起了各种宝物,准备往回走。
有神仙就问:“喂你赢了就跑,好歹报个名号,是哪里修行的?”
向玉想了想,回眸笑道:“南山的云烬仙人门下。”
所有神仙一致沉默。
回到暂歇一晚的房中时,云烬褪了外袍,正闲散地袖书而看。
听到动静,抬眼笑睨了一眼回来的向玉,道:“今晚赢了多少?”
向玉把赢来的宝物纷纷摊在桌上,一样一样地细数了起来,道:“还真不少。
烬师父你怎么知道药师祖会成事?”
云烬了然地笑了笑,道:“就凭他今日白天不肯沾一滴酒的觉悟。”
桌上的宝物,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大都是神仙们平素随身所带之物。
其中还有一两本书籍。
向玉心想那定是宝贵得不得了的天书一类的宝贝,恰好眼下云烬在看书,她也可以陶冶陶冶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