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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儿的身体散发着一股香腻的野花般的味道,身体软乎乎的。
呼吸也热乎乎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气息。
他有点心跳加速。
虽说是这个村姑不是他的菜,可是昨晚已经看到了她美好的样子,伴着新房温馨的红,他还是有点心动。
麦穗儿的嘴唇轻轻地点在他的唇上,柔柔软软甜甜腻腻,有点槐花蜜的味道、
那种蜜在关口军营他整整吃了八年,是山里养蜂人专门为他采的,为此他和那个养蜂人成了忘年之交。
麦穗儿的嘴唇又轻轻地上移到了眉毛处。
他偷偷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还真的尝出一丝槐花蜜的味道。
麦穗儿的舌尖湿湿的柔柔的。
盛夏的眉毛有点痒,心里有点小小的骚动。
感觉麦穗儿的长发散落下来,抚在他的脸上。
忽然想起她头发上白花花的虱子卵。
脑子瞬间清醒。
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怀疑。
他怎么可能真的娶一个无父无母的缺少家教不知书达理,不通琴棋书画的村姑。
忽然就睁开双眼,眼里射出一道凌光。
麦穗儿已经抬起了头,感觉一道寒光,心里一紧,慌忙直起身子。
刚才是心不由己,惦记了两个世界几千个日夜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就在眼前,不将多年的心愿了了,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虽已嫁他为妇,还是矜持一点的好。
反正他已经是自己的枕边人,慢慢来。
说不定过一点时间发现两人其实情不投意不合也说不定。
长得一模一样的,未必就是自己的爱人,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
上辈子与爱情擦肩而过,这一世可得找到真爱。
再说他还有内伤在身,不能过于激动。
恢复了理智,理了理心情,带着温暖的笑容柔声细语地说:“夫君,早。”
盛夏眼里的寒意已经散去,他软弱无力的看着麦穗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似乎说不出话来。
心里有点意外,这个看起来娇美淳朴的小媳妇还懂得一点规矩,问候合情合理。
伺候着盛夏穿好衣服,下了床,将黑色的软底步鞋摆在他脚下,小声说:“夫君,穿这双鞋,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