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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周婶也凝了神,这话他们不太好问,显然心里也存有同样的疑问。
毕竟眼见方能为实啊。
春霞老实的摇摇头,“这种事情不亲眼看见谁也不能打包票啊!
不过看这个样子,想必也要不了几天便可见分晓。”
周叔心中一紧,忙问道:“那,如果真有,该怎么取出来呢?会不会,会不会要把牛给杀了……”
这是庄稼人当家的主劳动力啊,周叔心里是真的舍不得。
“不知这头牛多少岁了?”
春霞问道。
周婶便掰着手指头算道:“这牛是小玲两岁那年买的,好像是个一岁多的牛犊子,到现在,大概有七岁吧!”
春霞点点头。
牛的寿命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个别体魄强壮又养得好的甚至能活到四十也不成问题。
这么说来这头牛还很年轻啊!
一般来说,只有老牛、病牛才容易长结石,这么年轻的牛也长,的确罕见。
至少,春霞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见。
“咱们先不着急,”
春霞便道:“杀牛取牛黄是普遍的做法,世事无绝对,也有可能让它自己吐出来。”
现代社会杀牛取牛黄,一来是因为牛多不稀罕,杀了取出来的会更完整;二来长了牛黄的一般都是老牛病牛,杀了也不可惜。
所以图省事大家都愿意直接将牛杀了取宝了事。
但这个年代要杀牛显然不太妥。
而牛又是反刍动物,让他将牛黄吐出来并不是做不到。
春霞便教了周叔和父亲如何按摩牛的胃部和胆囊部,让每天早晚弄些淡盐水给它喝,明日她再上山寻几种草药回来配了做药引,且过几日再看看。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春霞说道。
世界上有两种人,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永远不会将话说死,一种是律师,另一种就是医生。
周叔、周婶相视一眼,也只有点点头。
“他爹啊,这牛,既然长了牛黄我看咱们还是给赶回去关院子里吧,在这儿,会不会不太安全?”
周婶朝周围望了望。
“对,我看也是!”
周叔同感。
原先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这牛肚子里有宝贝,如果不在眼皮子底下,他们两口子晚上都不用想睡安稳觉了。
于是几个人一起上阵,连推带拉带哄的将这头牛往周叔周婶家赶去,路上少不得碰到些村民,大家伙见这牛这副蔫样难免吃惊相问,周叔、周婶倒是十分默契不约而同说病了,连串通都不必。
于是收获了一堆或真或假的同情。
晚上,杭东南将春霞约到了村子边一小片竹林中。
春霞本来不想去,又怕那个一根筋等不到自己也不知道走,只好过去了。
“阿霞!”
杭东南见她来了忙迎上来,半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直接问道:“听说周婶家的牛病得快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