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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制家具不会到山上砍树吗?砍到咱们家门口来了!”
春霞气愤的说道。
“那能怎么样?”
彩霞讥诮的说道:“这两棵树又没写着咱们家的名字!
谁说就是咱们家的了!”
春霞一时语塞,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话,想必不是三婶就是三叔说的吧?
“算了算了!
不就是两棵树吗!
砍了就砍了!
别说了,吃饭吧,啊!”
左光叹了口气。
杨氏眼中也一黯。
那颗枣树上结了不少的枣子,她原本还想着等枣子熟了摘下来,一半晒干留着给几个孩子吃、给周婶家送点,一半拿去县里卖了换几个钱!
现在倒好,连树都没有了!
“哼!”
春霞忿忿说道:“砍了就砍了!
等明年开春咱们再种上!
这一回啊,还就写了咱家的名字了!”
吃过晚饭,烧了药水给左光泡脚,春霞便在豆大的油灯下将采回来的各种草药一一分类、清洗,分成三份,其中一份立时便用水煎上了,等会要给左重华服用,另两份是明天的。
“明天我再上山去采一些!
只要坚持不断药,弟弟肯定会好的。”
左春霞说道。
淡淡的药草味道在小屋里弥漫开来,这个味道对一家人来说就是全部的希望和寄托,闻在鼻中感觉格外的舒服,好比天上的灵丹。
“那就好、那就好!”
左光和杨氏连连点头,满脸的虔诚和期盼。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左重华眼睛中也充满着神采。
春霞见状心里没来由的紧张沉重起来,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撒谎的代价是极其沉重的。
如果,万一,弟弟没有挺过去,她该怎么办?怎么向爹娘交代?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怎么对得起那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的孩子!
不、不行!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