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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酒瓶在地上跌碎。
左小秋也没有了力气,眼睛一闭,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疼醒的。
有人狠狠揪住了她的耳朵大嚎大骂:“这么小的丫头片子就会做贼!
连你三叔的酒也偷!
不要脸的兔崽子!
还给老娘装死,起来,你给老娘起来!”
左小秋昏昏沉沉哪儿有力气辩解,像一片单薄的树叶任由那妇人摇来晃去、搓圆搓扁。
“对不起、对不起!
小霞不懂事,弟妹你消消气!”
另一个妇人怯弱而惶急的声音响起,手忙脚乱的将左小秋抱在怀中避开那泼妇。
“消气!
你上嘴皮碰下嘴皮说得轻巧!
我告诉你们,这个家分定了!”
那泼妇越骂越来劲,下死劲啐了一口,“怪道你两个女儿半死不活儿子又得了痨病,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再不分家连我们都叫你们连累了!
我呸,一家子的病鬼!”
“你才病鬼,你才一家子病鬼!
不准骂我的孩子!”
抱着左小秋的妇人猛然抬起头。
“你敢咒我!
红口白牙你敢咒我!”
泼妇尖叫着扑上来,“就冲你这句话我家的人病了我要你好看!”
“啊!
松手!”
“贱人!
叫你咒我!
叫你咒我!”
……
一片嘈杂推搡中,左小秋又没用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