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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虺笑了笑“好了,现在赶紧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吧。
还有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等着呢。”
燕虺说着,从瓷瓶中倒出一枚丹药吞下,缓缓运行着内气化开丹药的药力,滋养震伤的五脏六腑。
鱼作见燕虺闭上眼睛,开始恢复伤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走到廖静身旁,静静的守候着。
眼睛眺望着校场处那人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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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时的钦差行园之内,宽大的大堂堂内至大门之间的青石大道上,北府卫拱卫在两旁,中间两排官员并排着,窃窃私语。
大堂之内文官首位之上。
都督陈鹤鸣灼灼不安的站立着,不时的抬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上方桌案。
又焦急的看着仍然不见踪影的司马廖静所站的位置,心中不安更浓。
“廖静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应该啊,按道理说,从蜀州城到城防营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应该早已经到了才对。
为何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仍然不见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站在其后的蜀州长史走到陈鹤鸣身边,小声低语道;“大人,怎么还不见钦差大人的身影,这都过了几个时辰了。”
陈鹤鸣一阵心烦意乱,瞟了那长史一眼,不耐烦的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今早才收到钦差大令,将蜀州城内的官吏宣调而来钦差行园。
到现在依然弄不清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现在还在疑惑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长史吃了闭门羹,脸色极不自然,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与前后的官员小声的私语起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自从燕虺发出钦差大令之后,蜀州的官吏便急急忙忙往钦差行园赶,而今已经在钦差行园站了几个时辰,有些官吏双腿已经酸麻,在原地甩了甩腿,露出烦躁的样子。
盛夏的阳光火辣得很,身在大堂之内的官吏还好,站在青石大道之上便受灾了,顶着炎炎烈日站了几个时辰,官袍已经被汗水打湿部分,可是钦差大臣的身影仍然不见分毫。
又不敢私自离去,当真是一种煎熬。
再次等了半个时辰,大堂的宝座之上仍然不见分毫钦差大人的身影,骄躁不安的陈鹤鸣,越想越觉得其间必然出了大事。
再也忍受不住,快步走到护卫大堂的一个北府卫身边问道;“大人宣我们前来。
为什么几个时辰过去了仍然不见大人身影,你知道大人去了什么地方吗?”
那北府卫躬身道;“启禀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大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今日清晨,大人便召集护卫出了钦差行园,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具体去什么地方,小的就不清楚了。”
陈鹤鸣自然不知道,孟清贫已经出了蜀州城。
然而城防之上的校尉却是在没有向他禀报孟清贫离开之事,便被燕虺派去的青羽卫简平打得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机会前来报告此事。
没有得到什么信息,,陈鹤鸣的心中不安越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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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州城通往城防营的大道之上,几千人举着城防营大旗的军队向着蜀州城进发,为首之人便是燕虺,其后是郎奇、三个偏将和四个校尉和鱼作。
以及被绑缚着身子的廖静。
城防营的兵卒已经被郎奇打乱重新组合。
本来预想是分成八个小队,但是随后在燕虺的建议下分成七个小队,分别为三名偏将和四名校尉各自统帅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