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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出这个主意的人,竟是崔浩。”
皇上倏然握紧了拳头,冷声道:“朕明白了,这兵符恐怕不在沈寒澈身上,而是被崔浩偷了去!”
“皇上言之有理。”
欧阳宗说道:“只是臣不明白,崔浩为什么要偷兵符?
“朕也猜不出,他为何要偷盗兵符,他是太子宫詹事,太子丢失兵符,他也难逃其罪,偷盗兵符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皇上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小太监前来传话,说是苏景辉在宫门外求见。
“快叫他进来。”
皇上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苏景辉正是他派去调查东宫那些属官的人,他这一回来,肯定带回不少消息,也许就能解眼下的迷团了。
不多时,苏景辉走进紫宸殿,对皇上和欧阳宗他们一一行过礼之后,苏景辉向皇上禀道:“皇上吩咐微臣查办的事情,微臣已全部查明。
偷盗兵符,私调兵马的人,正是前太子宫詹事崔浩。”
“果然是他!”
皇上一拳砸在御案上,“来人,立即将崔浩押回京城,严加审问!”
“皇上且慢。”
苏景辉沉声道:“崔浩,已经畏罪自尽。”
“你说什么?”
皇上惊得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怒视着苏景辉。
苏景辉急忙跪下,说道:“皇上恕罪,臣在东州调查多日,不想走漏了风声,当臣查清一切的时候,崔浩已经死亡。
不过,微臣在他身上找到两样东西。”
苏景辉说着,将东西呈上。
一件是一块鸳形玉佩,一件是一个一寸高的黑色的小瓷瓶。
苏景辉说道:“皇上,这黑色瓷瓶里的,是毒药,崔浩就是服了这个毒药自尽的。
至于这个鸳形玉佩,臣斗胆以为,应该立即抓捕一个叫欧阳敏的女人,因为她身上有一块与这个鸳形玉佩材质完全一致的鸯形玉佩。
鸳鸯本是一对,这种玉又是产自戎狄的寒冰玉,世间稀有。
所以臣怀疑,这欧阳敏与崔浩,或有私情!”
“胡说八道!”
欧阳宗瞬间勃然大怒,这个苏景辉,小小捕头一个,居然敢诬陷他的女儿!
“欧阳敏身上那件玉佩,与崔浩没有半点关系,那块玉佩是……”
皇上送的?
打死他看他有没有脸说出来!
要是让柳尚书和陈尚书二人知道他的女儿已经在皇上在一起七八年之久,那还不笑他家风不正,教女无方吗?
“是什么?”
苏景辉倏然将目光转向欧阳宗,“莫非,欧阳相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