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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小,可这里店里店外都是竖着耳朵在听。
曹淑容这话,明明是在说仲孙假冒御赐之物,这可是一等一的死罪。
“你凭什么说这楼上的就是!”
仲孙当下一把指着岳五,喝道:“你说二楼的滴水流年坠就是我摔这个吗?”
岳五冷冷一笑道:“凭我是这家店的东家!”
仲孙一愣,指着他的手指不知道怎么收回来。
曹淑容却是眼神一冷,岳五,智远,济世堂,宁心寺,平城,齐佳---
只怪自己当时心灰意冷,明明想到有联系却不去多想。
能做得了智远法师的小师叔的,岂能是无名之辈。
张祈却是哈哈大笑道:“这水衣坊的东家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这位兄台?”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关系,我说是就是!”
岳五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印章,放在手心里,朝那掌事的道:“给你看看,确认一下,等钱大掌柜的回来,和他说我来过。”
掌事的小心接过印章,眼里却是不确定的看着岳五,从怀里掏出印泥,小心的盖了一个在纸上。
看着纸上鲜红的印记,掌事的当上双手将印章还给岳五,嘴里恭敬地道:“小人水衣坊,盛京分处朱雀街二号店掌事井进见过大东家!”
岳五收回印章,看也不看井进,只是走到张祈面前道:“老太君的头疼可好些了,我此次从平城来,是奉了家父之命,顺便给老太君看看的!”
张祈来之前在店门口,已经有人将里面的事全部说清楚了,这时听闻岳五一说老太君的病,当下更是验证了。
干笑的朝岳五拱了拱手道:“这位可是平城富医岳逸清岳五公子?”
岳五点了点头,也不去回他,只是指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玉坠碎片道:“我平城富医,虽说不上富可敌国,可这份看自家东西的眼力还是有的,这地上的玉坠就是滴水流年。
确是宫里的物口无疑,只这种小东西,只是也能算得上御赐之物么?”
张祈忙笑道:“算不上的,只是家里人哄舍妹玩的,她当了真!”
曹淑容闻言,眼里一片讥讽,张家人不要脸这算是见识了,再没眼力的人都知道这滴水流年虽说是宫里的规制,可也绝对算不上有价。
一开口就要赔五万两,还要让人自尽,再一来又是哄着玩的?
如此就怪不得她了,曹淑容是如是想,也是如是做的,朝前两步,朝岳五福了福身子道:“如果不是御赐之物,想来小妇人也不用自尽于此了?还请这位岳五公子都小妇人先垫了这五万两吧,小妇人出来过久,怕家里人着实等着着急!”
岳逸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对掌事道:“给仲孙小姐五万两银子!”
掌事当下忙从他的一叠银票中数出五万两之数递给申妈妈,复又将剩下的还给了他。
仲孙看着申妈妈手里的银票,气得一把抓过来,用力的撕碎扔在地上道:“不是就不是!
本小姐还缺了这五万两银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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