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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个大晴天,当然是某个下午。
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的。
田畈里安静寂寥,几乎不见一个人。
水沟里早就断流了。
我们找了一个有一定高度的田埂,在田埂壁上离顶部约摸十几公分的地方往内挖一个洞,即所谓的窑,而后,在顶部打一个小洞做烟囱。
做烟囱是技术活。
用力过猛整个顶部会塌陷,用力太轻,那小圆洞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打通。
关键是顶部的厚度要适当。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着手“烧窑”
。
郝珺琪已经捡了一把柴火来了,可全都是田埂上种的大豆兜——大豆主干的根部及以上五六公分长的那一段。
大豆兜不够干,不好烧。
只得去找别的干燥的柴火来。
我们跑到附近山脚下去找。
我在一棵松树底下找到了一些松树枝。
这下可好了。
红红的松针一点即着。
火苗旺旺的。
我们忙着将松树枝整成一小段一小段,便于放进窑里燃烧。
松树枝太干了,整断它时很有弹性,反弹回来震痛我们的小手。
窑里的火越烧越旺。
郝珺琪可高兴了。
有烟从小圆洞里往上冒了。
真的好成功啊。
我们烧了一通火。
火的温度烤的我们的脸滚烫滚烫的。
待我们捡来的柴火烧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闭炭”
。
我们把尚未烧尽的通通捡掉。
窑里剩下一堆火红火红的余烬。
郝珺琪自觉得走到一边,我掏出我的小家伙对着那些余烬猛浇一气。
你听见呲呲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