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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那我就继续放心大胆地说了。
“我不知道你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感?但是,我这么一个人不值得你心怀怨愤,也不值得你这么穷追不舍,更不值得你为了我与傅景睿签订那么大的一个合同……”
我喃喃地说:“我只是一个妓女,一个你从内心深处厌恶与轻蔑的妓女。”
话音还未落下,我冰凉的手指一下子就过来捏住我的嘴巴。
他上床的那一刻已经关灯了,故此,我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猜测他此时并不高兴。
他的力度从大到小,慢慢的消失,几乎是放在我的嘴上。
我轻轻地拿开他的手说:“何况,你已经结婚了……像我这样的人,说实话,挺缺爱的,不仅仅缺爱,还不相信爱,我是这样的,星星也是这样的。
你要是过多地跟我们接触,那就好像是给我们吸毒一样,待有一天,你转身走了,我们就得犯毒瘾了,我想这滋味不好受的。”
“所以?”
我说了那么多,他就这么干脆的两个字。
“所以,求放过……”
我这话是诚恳的,我说:“求你,放过我,放过星星,我们都经不起任何的伤害。”
他沉重的叹息一声问道:“我离开了这么久,你有想过我吗?”
我没回答,肉体的记忆比我想象中的长久,我若说没有想过,那一定是在撒谎,但是,我的确是没有想到他会回来的。
“我的照片被你贴在墙上过吗?”
那些照片自从被他撕下来之后,我就再没有想过是贴上了。
“我还记得,当时墙壁上有十几张照片,但是最中间的是傅景睿,紧随着旁边有四张,都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我记忆力还可以,其中两个碰巧我在其他的地方看见过照片,一个叫黄中天,一个叫秦浩然。”
他越是说,我只觉得身子越是发凉。
我说:“都是很久以前的客人了。”
“的确,秦浩然好像一年前病逝了,还没有过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情?我记得他好像是某个高官家的公子,其实,我没有陪过他,他是云可儿的客人。
我只是觉得他家世不错,年轻、又帅气,还大方,云可儿与蒋依依不同,蒋依依是明着跟我怼,云可儿是私下里经常一声不响地抢我的客人。
所以,我想着把这位秦少爷抢过来的,只是,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人来了,想着是不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孩子,正正经经地恋爱结婚了,也就不来我们这种地方了。”
林昊宇说:“他爸爸叫秦泷,是个著名的历史学家,其次也是个古董商,秦浩然是独子,突然病逝,秦老先生很是悲痛。
故此,想要卖掉繁城的产业离开这个伤心地,刚好我对古董有少许兴趣。”
我朝他的身边挪了挪温顺地“哦”
了一声。
他继续说:“黄中天就更了不得,是繁城法院黄法官的儿子,据说是打伤了人,躲到国外去了,跟你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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