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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柔回来了。
带着一脸的疲惫,但同样带着坚毅的目光。
陆鹿见到她异常的高兴,抱着她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苏柔同样疼的在一旁抱着他哭了好一阵。
我看着那一幕,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这四个多月以来,我的心性又回归到了一种宁静。
一种被陆历怀的陌生,所逼迫出的一种宁静。
“你跟陆历怀怎么样了?他还是那么冷漠吗?”
苏柔牵着陆鹿的手,坐在院子的小亭里问。
“没那么冷了。”
“是吗?”
苏柔眼睛放光的说:“继续坚持,他一定会重新爱上你的。”
“呵……”
我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不经意的转头,看到陆远被我妈放下后,迈着小步子向我跑来,我赶忙将他抱起来后,坐回石凳上,心里有些压抑的说:“苏柔,你知道吗?陆远都这么大了,他一次都没抱过。”
苏柔一听,脸上就僵住了,良久,吞吞吐吐的说:“陆历怀毕竟不是曾经的陆历怀,他内心里应该也很纠结,你不要怪他。”
“陆亦年的事情呢?有进展了吗?”
苏柔摇了摇头说:“没有大进展,但我不会放弃。
而且,我决定去找一个人,那个人应该知道这一切的事情。”
“谁?”
“陈牧白。”
苏柔很肯定的说:“我怀疑当初要杀死我和陆历怀的幕后策划就是陈牧白。
我每周都去监狱看望亦年,他的想法跟我一致,我们都觉得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要让陈牧白伏法。
只是,他现在是精神病,律师说他现在精神病院,如果他装疯卖傻,警方也拿他没办法。”
我听后,便跟她一起陷入了沉默。
瞎子会入狱,残疾人也会入狱,但是精神病就很难说了啊。
……
陆家大院的正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陆鹿的生日过的很快乐,众人难得一聚,都非常的高兴。
只是陆历怀没有来。
不过,我们已经渐渐习惯了他那冷漠而又寂静的状态。
当我们所有人都以为陆历怀不会过来的时候,院里忽然闪过车灯的光,关娜离窗口最近,趴到窗口上观察一阵后,转过头一脸惊讶的说:“我哥!
我哥来了……我哥带着陈牧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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