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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了头看着我,说是树腰上的那个法贴把她罩在那里的。
我叫她起来再说,她说她根本起不来,叫我行行好把那张法贴给揭了。
那张贴子从我进寺那天就在那里,听说已经三百多年了。
如果我把它拿下来,方丈师傅准又要打我。
我在原地搔着头犹豫着,她就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哭,说她受了多少多少罪,吃了多少多少苦。
我当时是个不大的孩子,我很同情她,但我觉得必须方丈同意,我才能揭那贴子。
于是,我就跑去找方丈了。
她则仍然跪在那里,哭求我不要去。
当我拉着方丈回来时,她还在那里,背对着我们一个劲儿的哆嗦!
“师傅,您看,就是那个人。
她想让我帮她把那个法贴给揭了,您看可以吗?”
方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树那里,又看了看我。
“哪有?”
“不是就在那儿吗?”
方丈猫着腰双手拄着腿看了半天,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明明就在这儿吗?你看她还在笑呢!
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就你这种修为,能看见我瞧不见的东西?”
方丈终于恼羞成怒。
无论我怎么指给他看,他也不信。
他又回屋找来了那把戒尺,追着我打。
我吓得绕着树打转,师傅就绕着树打我。
最后,方丈打得累了,转身回去了。
我跌坐在大树左面“呼呼——”
的喘着气。
那女孩竟在那里“咯咯”
的笑开了。
我生气的爬起来,拖着扫把转身就走,我心想我再也不理她了。
她见我要走,就背对着我急得大喊大叫,求我帮帮她。
让你笑,我再也不理你了。
我心里赌气,头也不回的去了后院。
当天夜里,外面又刮起了大风。
树上的知了、虫子都不叫了,只有“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