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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朝门里指了指,却不说谁对谁错,“里面有人打架。”
“什么人敢在平安郡主的地头上闹事?不想活了?”
衙差拉着官架子迈了进来。
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雌雄二盗,愣了愣,面露喜色,“你们二位也有今天?”
这雌雄二盗让他们极为头痛,极难二盗同时捉到,如果只捉到一个,那另一个定然上门行窃,直偷到他们招架不住,释放另一个为止。
雌雄二盗灰着脸不出声,知道今天是难讨得好,不过他们做的不过是偷偷摸摸的事,而且虽然偷东西威胁官府的人,但事后定然会尽数归还。
所以虽然官府对他们极为头痛,但罪不至死,也不是十分担心,大不了进去蹲上几年。
衙差叫人绑了二盗,至于谁伤了二盗,却是不关心了,也不多问,转身要走。
离洛坐在床边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走?”
衙差急着回去领功,听人叫唤,有些不喜,沉了脸转过身,“我不追究你们斗殴之罪,你已该偷笑,还想怎么着?”
离洛声音更冷,“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二盗?”
衙差见他说话全无敬意,更是不悦,“这是衙门的事,你就不必多问了,想知道结果,明日自己到衙门听审。”
离洛哼了一声,“这二人迫我夫人落水,险些送了性命。
我得要他们明日午时问斩,你这么带走了人,还怎么斩?你去通知县令,为我们备车,这二人,我要带走。”
玫果在他身后,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这位好大的口气,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
这斩人之事,可不是谁都能做主的。
再说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让你带走。
再说我们县老爷,怎么能随便为别人备车。”
离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衙差听在这地方,几时见过有人对他这么使指划脚,正要发作,见一物飞来,忙伸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是一块玉佩,正面写着‘平安’二字,背后是个‘离’字,手一抖,手中玉佩差点跌落,忙双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离洛手中,“小人不识离公子,请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去请县令。”
这时方想起他刚才所言,这雌雄二盗迫他夫人落水。
离洛的夫人自是虞国的平安公主,普国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边玫果,只见她虽然身着村姑打扮,但容貌绝美,试问天下除了平安公主,还能有谁?
唬面色铁青,跪地要拜。
离洛脸色缓和了些,“县令不请也罢,立刻为我们备车,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管提了自己的头来见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烦,再看离洛说出的话,已是不能改,只得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
衙差带了人一溜烟的走了。
掌柜的在门外听得真切,忙进来给玫果和离洛二人赔罪。
离洛寒着脸不愿理会。
到是玫果觉得不便过于生硬,道:“我们的身份不便到处张扬,还望掌柜的担待些,为我们买两身衣裳。”
掌柜一叠声的应着下去了。
衙差办事果然迅速,玫果和离洛刚换过衣裳,粥食还没吃完。
他们已派了人送来马车和囚车,将早吓软了的雌雄二盗绑上囚车。
离洛等她吃完肉粥,才抱了她离了客栈,见马车内铺垫着厚厚的羊毛绒,脸色总算柔和下来,这衙差办事倒也贴心。
他为了照看玫果,也不骑马,与她同车。
玫果上了车,背上还痛,不能平躺,只能趴在车里,好不郁闷,待他在身边坐下,捉了他手臂就咬。
离洛竟难得的不避不让,任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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