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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对他言中之意也没多想,“太子放心,我定会向女皇请命,放你自由。
玫果并不喜欢做棒打鸳鸯的事。”
真难为他对那妓子如此一往情深。
弈风眼里的嘲讽慢慢褪去,凝视着她的眼眸里多了些复杂神色,她对子阳用情至此,这棒打鸳鸯之事却不是自己所愿,过了良久才将视线移开,“你有一盏茶的时间。”
走出门口,将手中铜盆递给门品的亲兵,“重新打些水来。”
一盏茶的时间后,再次上路。
这一次,没再象前些天一样,不紧不慢的,而是快马加鞭的急赶。
玫果偷偷看他,从盔甲面罩里露出的那一点容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他深如黑潭的眸子却比往日暗沉了许多。
按理她给他承诺,他应该高兴,但现在的神情绝对看不出有一星半点的喜悦。
“你有心事?”
这话问出了口,她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他这么多的好奇。
“弈风从不知何为心事。”
他目不斜视,只想早些回京,或许回了京一切就可以恢复正常,他甚至开始怀念没做太子时驻守边疆的日子。
除了内心深处埋藏的那个秘密,平日只是饮酒杀敌,到也无忧无虑。
玫果碰了个钉子也不往心里去,她担心的却是回府后,该怎么向镇南王交代,远处已隐隐见到京城的城池,越加忐忑不安。
换成平时,她早就编排出上百个理由,但这次在边界被捕,闹出这么大的事,只怕早有军情禀报了朝庭,只怕是瞒不过去了。
他终于微侧过脸,看向她,“害怕?”
“不怕!”
不怕是假的,老爹发起怒来不比河东狮吼差劲。
“你不必害怕。”
“呃?”
“这次诛杀李成,你立首功。”
“呃?”
李成明明是被他一箭穿心,三哥绝对不会将他的功劳盖在自己的头上,“你为何要这样上报?”
“不为什么。”
他看向前方,见离城门已近,挥出长鞭,随着鞭响,队伍慢了下来。
刚进城门,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玫果认得是北王府里的一个管事。
那人奔到卫子莫马前,说了句什么。
卫子莫纵马过来,看了看玫果,对弈风道:“北王府的郑管事说有急事求见太子。”
“要他过来吧。”
弈风举起手,将队伍停了下来。
郑管事走到弈风马上,恭恭敬敬的见过礼,并没留意到他身边的易了容的玫果,“小的见过太子。”
“什么事。”
弈风想不出这才回京,北王找他能有什么事。
“禀太子,是我们郡主有急事求见太子。”
弈风微微一愣,看了玫果一眼,见她只是把玩着马背上鞍上的铜钉,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放在心上,才又转头又问,“哪个郡主?”
“禀太子,是清溪郡主。”
玫果偷偷看了弈风一眼,见他眉着微微收紧。
“她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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