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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厢外深吸一口气,玉无痕屏住呼吸再一次大无畏地钻进包厢,惊喜地看到颜回扶着的歪歪倒倒的家伙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惊喜啊!
玉无痕一放松就要开口,不想屏住的气一泄,不小心吸入了一大口酒气,顿时胃里一阵翻滚,转身就往外面跑。
扶着垃圾桶再次痛苦地一阵啊我额之后,玉无痕一路干呕着回到水吧,心里悲催欲死。
下线以后一定要看看日子,以后谈重要的生意一定要选黄道吉日的说。
站在包厢外再次深吸气,憋住,腰一弓,视死如归地冲进去!
很好,气没有泄。
可是可是,包厢为毛是空的?人呢?玉无痕心一慌,哗,又是一口气吸入,跑步,呕吐,晕死一街小动物!
两脚发软地再次回到水吧,玉无痕一屁股坐在了吧台椅上:“老板,来杯止吐的。”
没人理睬。
玉无痕苦笑着看向双手抱胸玩味地看着自己的真不二价:“帮帮忙。”
真不二价温柔一笑:“你砍我一下我就帮你。”
玉无痕无奈地扶着吧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问:“那他们去哪了,告诉我一下总可以吧?”
真不二价身子前倾伏在吧台上,一手托腮,笑得人畜无害:“砍我啊!”
玉无痕看了她几秒,忽然笑了:“很多女人都曾这么对我说话,只不过她们说的和你差一个字。”
真不二价听了却不问,玉无痕也不恼,自顾认真地说下去:“她们都是说:吻我啊!”
真不二价站直身子,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玉无痕直视着她,恍若未见:“她们那么说,从来不能勾动我的欲望,可是刚才你说那句话,我忽然很想吻你。”
吧台里的伙计们都愣住了。
真不二价却笑了,并且抬高手臂响亮地打了个响指:“很棒,你果然是个贱人!”
随着真不二价手指打响,吧台和店堂里的伙计齐刷刷地向着玉无痕开火了。
白光起,四座惊,玉无痕原地消失,真不二价冲着顾客们淡定一笑:“打了只苍蝇,大家继续。”
飞花阁,柜台内。
飞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请留步,忽然毫无征兆地问道:“你是不是姓唐?”
请留步跟不上思路:“姓唐?我为什么要姓唐,我不姓唐。”
飞天:“不姓唐好。
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话题我们要不要谈一下?”
请留步这次跟上了:“什么话题?”
飞天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关于那个臭丫头从店里拿走的钱的话题和我份内的分红的话题。”
请留步吃惊:“你们要散伙了?别啊?不就是谁攻谁受的问题么……”
飞天忍无可忍地伸手按住他的嘴:“和那个无关,也不是要散伙。
而是要对那个死丫头进行钳制,不能让她为所欲为你懂吗?”
请留步恍然大悟状:“用这种方法掌握主动权啊,话说你有没有必要这么在意做个小受……”
飞天这次毫不犹豫地再次伸手,把请留步下面的话扼杀在了脑海之中:“不必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你只要记住,我一定要抓住她,而要想抓住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她的钱袋。
所以,你是帮我还是不帮?”
请留步义薄云天:“废话,我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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