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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一家之主,宁仲俭平日里性子温和,也不代表着不会发脾气。
这一开口威压凌人,吓得那门房二狗子连连磕头:“回老爷的话,不关奴才的事啊,奴才也不知道那信是什么信,有人让奴才转交,奴才一时财迷了心窍,屎糊了眼睛,贪几杯酒钱,这才犯下大错!
还求老爷看在奴才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宁贵一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宁仲俭的脸色,见他隐有薄怒,当即就低声喝止了二狗子:“老爷问你是何人给你的信,你回答是谁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是是,”
二狗子连忙道,“给奴才信的人是永定伯府余三少爷身边的阿旺。”
宁仲俭脸色一黑,身子往前一倾:“你确定?”
“奴才确定。
他给奴才赏钱的时候,奴才嫌少还和他吵过一架呢。
后来巧云姑娘这边也给打赏,奴才这才忍下这口气的。”
“行了,出去吧。”
宁仲俭突地发现自己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挥手,让宁贵把人给带出去。
他重重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
大夫人目光飘向赵姨娘身上,阴阳怪气地道:“我还说二丫头怎么三天两头就往永定伯府跑呢,原来是去私会情郎去了。
说什么和余家十二小姐在一起,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把我们骗得团团转呐。”
“夫人慎言!”
赵姨娘这会儿声音都在发抖,却还故作镇定地道,“二小姐去永定伯府,确确实实是和余十二小姐呆在一起,不信可以请十二小姐过来作证!”
大夫人伸手抚了抚鬓角,笑笑说:“妹妹可真会说话。
这事牵扯两个伯府的声誉,就算余十二小姐过来了,也不会说出实情来,你又何必拿不可能的事情在这里言辞凿凿呢?”
纵使赵姨娘平日里牙尖嘴利,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和大夫人顶上半天。
可是这会儿,她却只能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事情坏就坏在,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宁玉凝是清白无辜的。
一整条线,环环相扣,一直从那头连接到这头。
就好比三人成虎,一个人说可能是说谎,可每个人都那么说,谁还会不信?
她心里发慌,只能用那含泪含情的目光望向宁仲俭,乞求他道:“老爷,实在不行,你去请余三少爷过府来,问一问就清楚了。”
“荒唐!”
宁仲俭刚端起茶碗,就气得往桌上重重一放,“你们母女俩丢人就算了,你们还得让我豁出这张老脸去和你们一起?”
宁玉槿全程冷眼旁观,见此不禁暗暗摇头。
赵姨娘这会儿真是急糊涂了,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这会儿要是个聪明人,且不管这件事是真的假的,就应该立即把知情人全部远远地打发了去,而不是缠着宁仲俭一再地要真相。
因为无论她们再怎么查,就算真查到了余振吉头上,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陆一行和三元赌场的老板相熟,通过那老板的手买通了余振吉身边的阿旺,再由阿旺买通二狗子,再由二狗子买通巧云,一层接一层。
他们只会知道自己上一家是谁,却永远不会知道最后的是谁。
其实巧云这一环有些险,不过恰好因为昨天红花绿叶的穿衣风波,巧云受了重罚,心里愤愤,联系上她的时候几乎没费什么心力就串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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