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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手一挥手,“这是赌坊的本钱,要是我输了,我会让人到高府去拿珍宝抵押。”
“好,打开吧!”
“秋少侠,你想只赌一把吗?”
刘一手心想老子掷的是四五六,你小子死定了,不动声色地打开,一看是二四六,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思思,我说什么来着,亲了你的小红唇,真是幸气好,这把哥赢了。”
秋堂用手指了指一个姑娘,让她将所有的银票和金票拿过来。
秋堂见那姑娘将所有的金银票拿过来,抽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打点了她,告诉她不管谁赢,让她负责转送金银票,乐得那姑娘屁颠颠地亲了他一口。
这色小子抽出一张万两银票,他可不白给,偷偷地摸了人家一把,她娇哼了声,脸通得就红了。
可是,刘思思没有反抗,一次白银万两,她宁愿让他摸到老。
又大又软又滑,这丫的怎么保养的!
秋堂赢了钱,心里坏想着,爽得哈哈一笑,“这次我一定还会赢。”
刘一手头上直冒汗,这一次就失去一百万两的赌本,而其余随分子的人也赔掉二十多万两,丢人丢大发了。
“来人,到府上搬珍宝,就说碰上大主户了。”
几个装着劲装的大汉赶紧走了,众人还都认为刘一手想钓秋堂这条大鱼,故意输给这小子,纷纷回家取钱去了,争取多押点,从刘一手的手里多分点金子。
十堵九骗。
秋堂明白这个道理,他也能想到刘一手会掷出一个大点,但第一把不会这么露白,总不能掷出三个六,故而他用一个指头,就在刘一手将下筒掷在桌面发出响声的时候,他也用一道暗劲将玉筒里盖着的色子翻了个翻,本是四五六,便翻成了二四六。
不多时,五人各搬着一个木箱走了进来,有个大汉说,高老爷吩咐下来,这每箱都有价值不下一百万两珠宝,既然是遇到了大主户,每箱作价一百万两,希望常来常往。
刘一手不敢再失手,又手法老练摇着色子,晃了小片刻,砰的一声,落桌待定。
“我还是买大。”
秋堂这货这次没的搞鬼,随手抽出十万两银票,押在下家的本庄上,就是一赔一的赔率。
刘一手笑了,“秋少侠,这次怎么不押两万两黄金了?”
秋堂急着眉头,“刚才我想了想,怀里没美人,估计没沾到仙气。”
刘一手气得白了这风流小子一眼,随手打开了,三个六,那姑娘抿着嘴笑着,将十万两银票送过去。
无论赢多赢少,可还是赢了,这个吊起众人胃口,这次随家中那个三撮胡须人又押了十万两,目的很简单,多从刘一手这里分一点黄金。
就在刘一手再次将玉筒扣在桌面上,秋堂也随即轻轻双指在桌下一敲,两道无形的指力将里面的色子弹翻了。
“秋少侠,这次我依旧押大,你押多少银两?”
刘一手迫不及待地相问。
秋堂看了看那五个箱子,抽出两张万两银票,塞进刘思思的怀里。
刘思思打了个娇颤,娇哼了一声,满脸的羞红,伸手刮了秋堂的鼻子一下,“你坏死了,讨厌~”
秋堂嘿嘿一笑,“这次占仙气了,可你们赌坊就只有五箱财定,也就是五百万两白银,我赌一把,十万黄金票全押上,还押五倍,一定输赢。”
“你要是输了,不仅是血本无归,而且还得赔四百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