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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是在哪?老人自己买的房子,从外地回来不让儿媳知道。
说起来话长。
郝汉道,他们处对象时老人不同意,从此结下了仇。
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没过去那个劲?越处越生分仇也越结越深。
一般情况是处对象时有不如意的,结婚后多半会渐渐化解了,谁还记恨那些事?只要两口过好日子,即便老人当初一百个不愿意也会转变想法了,老人就是不同意还不是怕自己孩子受苦遭罪?老人和孩子看法不一致是正常的。
你们不知,没看见过天下还有这样的儿媳妇,打老公公。
你们问会有那么邪乎的儿媳?老人去儿子家住一宿就把用过的被褥全当破烂扔掉,这还不说,有一次当着大家面用砖头砍老公公,边打边骂,让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死,瞎来我家搅和什么?把老公公气得拿起菜刀就要砍她,说舍了老脸拼了老命不要,儿子也顾不得了,被众人拦阻劝开,要不非得出人命。
郝汉说,我听了这个事后,和她小姑子说要是我儿媳这样,早就把腿打折了。
她小姑子把这个话还传过去了。
她听到后还真的给我家打电话,你嫂子接的,也不客气便质问。
怎么的,背后讲究我。
要打折我的腿。
郝嫂接过话头说,我也没客气,他听了你用砖头打老公公的事,确实气得不行,是说那个话了。
郝汉又接过去道,你看,她打完电话还来我家。
把她男人在车里歌厅里与女人搂抱的照片给我们看。
我说,那算什么,与朋友亲热亲热也不算什么,帮助打圆场。
打男人那是常事。
乘他睡熟时用高跟鞋掌狠打他脑袋,你们没注意,他的鬓角处有伤口,当时就到医院缝了几针落下疤痕。
更可恶的是,夜里狠薅他的男根。
疼的他直大叫,惊动了邻居。
这样的女人还跟她过啥?没办法,男人整了些钱,她知道底细,你要散伙她就告发你。
还不把他送进监狱里。
要不有什么短处被她拿着熊着。
吴为若有所思,看人心思,虽然不说千篇一律,靓女花丑女黑,丑女很少有人搭个,索性也就有意封闭起来,遇有机会便把事情往坏了整,心里想让你们黑,也让你们不好受。
果然,郝丰道,因为这个事我爸找他家吃过好几回饭,杨珠馨这个人名字叫的挺好听,可一看就不是好人,说话咬牙切齿的样子,属于恶相,心肠狠,要不王叔的父母看了怎么会不同意。
吴为笑道,她这个名字不好听,谐音诛心。
郝汉惊讶道,老吴啥时会的这套本事?
吴为笑道,名字里藏着命运的玄机,象郝汉这样的名字叫起来就是响亮。
郝汉听了笑道,又整我头上了。
又道,就这样人,在她的行里还当科长,部门经理呢。
王对我说,她在家已经背地里烧死我好几次了,说我挑拨他们夫妻关系,让我不得好死。
你问怎么烧死?就是把我的名写到纸上,然后念上咒语烧掉。
先是我一个人,后来扩大了,然后念叨几个人名,都是在烧之列。
吴为好奇道,那得恨到什么劲,想置人于死地?
郝汉笑道,这样烧虽然烧不死,但听了也挺闹心的,她自己没有被诛心,可能把那个劲儿用去诛别人的心了。
大家听了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