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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丫环一把将她扶住,慌张地按着她的人中。
不一会,高姚氏缓缓睁开眼,却是赖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老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的珵儿……我的珵儿啊!”
“青梅,你将夫人带下去休息。”
高大人不愧是朝野中的人物,不久便缓过了神,只是那脸色比茅房还要臭上几分。
高珵猝死?他的儿子无病无痛怎么会突然间猝死,真是荒唐!
一定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将他儿子害了!
高大人猛地站起身,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派人去将珵儿接了回来。
来人,笔墨伺候!”
他要奏请皇上,定要将害死他儿子的人绳之于法!
高大人整夜未眠,儿子已逝的消息让他瞬间苍老了不少,待天蒙蒙亮,便直接启程进宫早朝。
皇宫宫殿林立,金黄的瓦顶在微雾之中异常显眼。
金銮殿前,那龙柱盘旋,绘金描彩的殿壁金碧辉煌、恢宏大气。
朝臣已经站列成队,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
,群臣齐齐跪地迎驾呼万岁。
二皇子赵桓沂身着龙袍,头顶冠冕,脸色一如即往的阴沉着,随手一挥:“众爱卿平身。”
朝臣起来,只听刘公公一声唱,便有人向前进奏:“禀告皇上,西南战事不减,我方粮草紧张,请皇上能拨下款项……”
“吏部尚书,不是让你去办了么,怎么还有人奏请?”
二皇子视线落在了下方。
吏部尚书急忙上前回禀:“回皇上,今年处处灾害,税赋不多,老臣已经四处筹集了银子,再有三日便能凑齐。”
二皇子闻言脸色稍缓,他看向站在前边的高大人,想起了那连夜送来的奏章,皱眉道:“高大人,你那奏章是怎么回事,查案直接交到刑事判牍便是。”
“回皇上!”
高大人大步出列,声音如洪钟,带着几分悲愤:“皇上,犬子是为查曾经的安亲王府一行人才遭了罪,臣怀疑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谋害了我儿,请皇上为犬子讨个公道!”
“不是说猝死么,尸首验过可有外伤或是中毒?”
二皇子蹙眉,朝臣亲眷被谋害,处理不好也会动摇臣心。
“皇上!”
高大人悲愤了,那信中也曾说起这个,既无外伤也未中毒,便判定了是猝死,但他怎么都不信:“犬子身子极好,怎么会突然猝死,定是有人隐瞒了真相!”
“高大人。”
一中年男子出列道:“我知你中年丧子很是悲愤,但猝死之事常有,就是像你口中的健朗之人,也不乏突然去世的,我看你还是节哀,早日将令郎下葬罢。”
说话之人向来与高大人不合,今日见他报丧,不禁没半分可怜之意,反倒是内心冷哼。
那样的儿子,换做是他直接赶出了家门,免得害了自家的名声,偏那高大人稀罕着!
“你!
你这人怎么说话!”
高大人怒目相视,指着那人骂道。
“高大人既是要查那安亲王府之人,可查出了个什么端倪?我听闻那一行人傻的还是傻,残的还是残,高大人实在是多心了。”
赵桓沂听他们论起此事,拧眉倾听着,并不阻拦下话题。
“此事多想也未曾不可,如是安亲王与废太子勾结起来,可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