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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回道:“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长大。
那里的小姐并不尊贵,反而低俗得很。
那里的美女并不惊艳,只是代表了性别。
那里的鸡不是禽类,而是人类。
那里的干爹不是恩人,而是相公。”
音知莫名其妙,完全无法领会张寒的意思,嘴巴倔了起来:“你又绕起来了,音知听不懂!
不过有一点音知明白,冰凉你是个好人!”
张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哪看出我是好人了?我晚上可坏得很呢......”
音知歪过脸去:“反正你对音知好,音知就觉得你是好人!”
张寒泯了口酒,而后叹口气说道:“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单纯,天下又怎会战火连绵呢?”
音知转过脸来,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一般:“冰凉啊,这句话音知听懂了。
你暗指的是玄德大人么?其实音知也觉得,玄德大人对您似乎越来越冷漠了呢!
完全没了音知刚来时的那股热乎劲儿了。”
张寒望了一眼主座之上,正与陶谦敬酒的刘备,轻声回道:“有大理想的人,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的。
而不择手段的人通常又都有一个共性——求别人时,别人是菩萨!
办完事儿后,别人就只能是爹了,而且这爹是拿来坑的,不是拿来孝顺的。”
音知明白张寒意思,于是也不作多问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但张寒却觉得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每胜仗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不过这时走来一人倒让张寒来了兴致——云儿。
自从云儿跟着刘备救援北海、徐州以来,张寒都没好好与这家伙聊过呢,今天也算是个机会了吧!
云儿端着酒杯,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坐下便先开了口:“冰凉兄弟,都说你见多识广,今日子龙倒有一问。”
张寒微笑回道:“云儿谦虚了,但说无妨!”
说罢,心想——这赵云比飞飞不知靠谱多少倍呢!
说话得体,而且一看就是个心系国家大事之人!
恩,三国的人气王子果然非同凡响!
云儿:“常见的男茅房的涂鸦多是谩骂和性暗示,要么就办证。
而女茅房的涂鸦却是以谜语及小故事为主,如何看待二者间的差别呢?”
云儿问题一出,张寒真心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只是实在不和时宜,也就忍耐下来。
心里还琢磨着——这尼马五虎前三怎么没一个正常的?这未来的忠哥以及超哥......实在不敢想啊!
张寒回道:“哎。
差别我倒是不想多作评论。
只是......云儿你怎么能男女茅房都这么了解呢?”
云儿听罢一惊:“不愧是张寒,确实思考角度与众不同!
子龙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