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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就像是一针强心剂,穿过我的耳朵,直奔我的大脑,那一瞬间,我失去的意识猛然恢复过来,然后就发现,扼住我脖子的竟然是我自己的一双手!
卧槽!
我急忙把手拿开,空气猛地灌入口中,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半晌才缓缓恢复,撇过头就看到了义父的身影,他的手上正抓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只黄皮子。
黄皮子不停挣扎着,口中竟是说着人话,尖锐的嗓音刺的我耳膜生疼:“老不死的,赶紧把本仙家放开,否则本仙家就让你家破人亡!”
义父半眯着眼睛,眼神凌厉如刀:“威胁我?你还不够格!”
“咔吧。”
脆响声中,那只黄皮子竟是直接被义父捏断了喉咙,看着黄皮子口中涌出的血沫,我却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
黄皮子不是老虎、豹子之类的独居动物,它们是群居动物,而且报复心极强,从猴子杀了一只黄皮子,却有另一只来报复就能够看出来,现在又被义父宰了一只,怕是以后要不得安宁了。
“义父,你怎么把它杀了?”
我问道。
义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不杀了难道留着给你养?”
“呃……”
我顿时无语了。
养狗养猫甚至养猪的都有,哪里有养黄皮子的?
义父随手把黄皮子扔到一边,直接在我床边坐了下来,卷了支旱烟点上,吧嗒吧嗒嘬了几口,慢慢悠悠问道:“昨晚上去哪儿了?”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没、没去哪儿啊,我不是都说了,就在家周围转了转。”
我硬着头皮说道。
义父冷笑一声,指着黄皮子说道:“没去哪儿能惹到黄皮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黄皮子这种东西也是如此,你没惹到它们,怎么会有黄皮子来找你?黄皮子一般都是磨人,很少直接杀人的,它直接对你下杀手,说明你是把它得罪狠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话说到这儿,我就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以义父的精明,肯定早就猜出来了,只不过给我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点破。
我硬着头皮把昨晚上山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只说了是追着柱子上山去的,后来碰到了黄皮子,没说后山湖泊那段。
一边说着,我一边观察着义父的脸色,直到我说完,义父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我心里不停打鼓,这脸色变了还好说,一丁点变化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听我说完,义父沉默半晌,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愣了愣,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追着义父问道:“义父,你……没生气?”
义父瞪了我一眼说道:“生气有用?生气这事就能解决了?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晚上出门,尤其是不能上山,你到底往没往心里去?翅膀硬了是不是?下次再敢不听话,就别回来了!”
被义父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我是大气都不敢出,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就知道这次是没事了。
见义父从屋里拿了个小盒子出来,然后就往门外走,我紧跟在他屁股后头问道:“义父,你干嘛去?”
“救人!”
义父头也没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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