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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陆总不知道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性子特别焦虑的吗?”
我狡辩着,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事情,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陆南成生冷不忌的回着话,“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你的生理期是月底,离现在还有半个月,所以你还没到那几天,除非是月经不调。”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出“生理期”
三个字,反倒是我暗暗的红了脸。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南成,问她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生理期是月底。”
“因为那几天我的咖啡机旁会出多一罐红糖,而且那一周我也会特别控制我的谷欠望,毕竟我还不想为难你浴血奋战……”
“够了够了。”
我连忙阻止道,不让陆南成继续说下去,真没想到他的尺度这么大,连“浴血奋战”
这样的词都能说得面不改色。
说的人不觉得什么,我这个听的人,可是脸上热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开门下车。
车……
想到这个,我转眼看向车外,已经开了十来分钟,恰好就是往医院的方向,是巧合还是……
我的目光转向了陆南成。
陆南成的喉结快速的滑动了一下,然后说,“我等一下送你到医院门口,晚上的酒会差不多在九点结束,我九点半左右过来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系。”
“哦……”
我愣愣的回答了一声。
后来他停车我下车,看着陆南成的车远去,才慢慢的反应过来,陆南成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
一个连婚假也不让我请的人,竟然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带我提前下班,还送我来医院。
下午五点半,六月的阳光还是有些晒人,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好快,在医院门口站了好久好久,热的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才转身往医院里走。
进去江洛云的病房前,我先去找了她的主治医生,运气还不错,那个主治医生今天值夜班巡房,所以人还在办公室里。
医生说,江洛云的基本情况已经稳住了,但是底子亏了,最近这段日子要特别的注意补血和保养身体,在还有……就是之前说过的怀孕那件事。
医生劝我们放宽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就算自己不能生也可以借助外力。
跟医生道谢后,我去了江洛云的病房,她闭着眼睡着,脸上的氧气面罩已经取下,但是气色还是很差,苍白而憔悴。
同病房的病床空了两张,另外一床是一个待产的孕妇,房间里还算是安静。
我靠近后看了看江洛云床头柜上的东西,还是我昨天晚上买的那一些,没多没少,连位置也没变。
这个该死的邱泽伟!
他昨天晚上肯定是没有留在这里陪江洛云,不然一次性杯子怎么会一只都没少!
他连一口水都不用喝吗?
我越想越气,拉椅子时拖到了地面,发出了些声音。
江洛云缓缓地睁开眼,扯了扯干裂的嘴唇对我笑,“长宁,你来了啊。”
“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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