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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一缕阳光照进了车里,我把身子移到了这光线里,闭上眼睛,心神终于开始放松下去,困意不知不觉爬了上来。
……
身上暖洋洋的感觉维持没多久,就毫无过渡的突然消失掉,我迷糊着感觉到了。
可是几秒种后,我猛地把眼睛睁开,转头往车外一看,自己感觉得很对,阳光不是自然而然移开的,而是被一道身影给遮蔽掉了。
所以才会消失的那么突兀。
因为垂着头,闫沉大半张脸都被球帽遮住了,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只好抿紧嘴唇也不出声,同时赶紧回忆,我上车后是不是锁了车门。
好像是没有。
很快,闫沉就用开门坐进车里的动作,证实了我是真的没锁车门。
他微微侧头,距离及近的盯着我,眼神沉迷。
但是不过片刻,他已经换了轻蔑的目光重新看我,身躯向前朝我逼近过来。
他的手摸上我脖子时,我僵了一下,随后绷住身体纹丝不动。
他手指一路缓缓向下滑,声音疲倦的问我,“你来这儿干嘛?”
我抿着嘴唇,没回答。
两根修长的手指,挑~逗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闫沉睨着我:“是迫不及待,要给我找新鲜的绿帽子戴上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提上来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笑得看上去就是发自内心,还把被闫沉手指捏住的下巴,轻轻往起一抬。
“二哥就是聪明,眼睛雪亮,当过刑警的就是不一样……”
闫沉冷哼着笑起来。
我又继续说:“可是,哪有妹妹给哥哥戴绿帽子这说法,二哥搞错你跟我的关系了。”
说罢,我目光笔直的看着闫沉,看见他整个脸颊都紧绷着,眼神有片刻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稍许,他眼里的冷漠轻视冲洗回来,用力甩开我的下巴,要是再用力点儿,我想自己就可以因为脖子断掉,瞬间死亡了。
零碎的一些日光,打在我半趴在座椅的后背上,我咳嗽着刚要坐正身体,闫沉却从身后覆了上来。
我心尖一抖,他不会现在又要对我那么“报复”
吧。
“放开我。”
我不敢太大声冲着闫沉喊,只能瞪圆了眼睛,使劲扭头往身后看。
闫沉的声音,慢悠悠的在我头顶响起来,“看来昨晚航班误点没飞成,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喽,让我有机会看见你不要脸的真面目。”
我冷冷的笑着回应他,“二哥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要脸吗?”
原来他是因为航班误点没飞成,才出现在了壹号院。
可偏偏就这么巧,我就在这个时间点上,答应了闻老师陪他来锦城,还更巧的来了壹号院,跟闫沉来了个狭路相逢。
闫沉突然用膝盖抵住我身体,从后面把我的腿强迫分开,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要命的奋力挣扎起来。
如果闻老师这时候正好回来怎么办。
我不能像之前那几次,不能被自己的老师看到我是主角的不~堪~入目场面。
身后除了动手脱~我裤~子的动作,没有任何说话声,我又看不到身后,只好一边挣扎一边对闫沉骂了脏话。
可是徒劳无功,等下~身的皮肤突然接触到带着秋日凉意的空气时,我的心狠狠往下一坠。
完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脸颊滚烫一片,巨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我疯了似的扭着身体,“闫沉!
你妈的还是人吗,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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