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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等多久。”
关宇程笑着说,“紫芫妹妹是有事外出,事先并不知晓我要过去的事,自然不是故意而为,冼夫人不必介意。”
玄易瞧了瞧关宇程,微微一笑,笑意颇有含义,一向骄傲的关宇程竟然会为其貌不扬的冼紫芫辩解并且还把所有的不是不着痕迹的揽在自己身上,看样子是有些动心。
关宇程感觉到玄易的目光,回望了一眼,从玄易眼中看到了调侃的味道,面上一红,又想起自己之前送了鱼缸又要回的旧事,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也没什么大事,早一会晚一会不妨事。”
关夫人一旁开口说,“宇鹏,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不如一边吃饭一边聊。
府上一位仆人回去探望他的家里人,回来的时候捎来一些新鲜的鱼虾,特意让亲家过来尝尝。
紫芫,你就跟我坐一起吧,我还有些与你姐姐有关的事情要问问你。”
关夫人的语气很和气,但冼紫芫的心还是忍不住轻轻一跳,有些莫名的担心。
询问与姐姐有关的事似乎应该问母亲更妥当些,她一个和姐姐年纪相同的女孩子能够说些什么?
冼夫人也有些意外,与关夫人隔着女儿坐下,身旁是关宇程,关宇鹏坐在母亲的身旁,挨着玄易,玄易的位置正好是冼紫芫的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冼紫芫脸上的困惑不解。
“冼夫人,刚才听宇程说,紫瑷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感了风寒?”
关宇鹏很是关切的问。
冼紫芫立刻感觉到对面玄易的目光也落在自己母亲的身上,但表情很平静,似乎只是随意瞟了一眼母亲就收回了目光。
“昨晚睡的时候不小心让风吹了,这几日又帮着我筹备嫁妆,她父亲一直忙着铺子里的事帮不上忙,紫芫这丫头又是个不省事的,只能辛苦紫瑷自己操持自己的事情。”
冼夫人叹了口气,“可怜这孩子一向是个不肯麻烦人让人为难的好孩子。”
冼紫芫好像没有听到母亲对她的不满,只是微垂着头,母亲这样说她已经算是好听的,当着关家人的面,算是给她留了面子。
听母亲只是抱怨却并没有说姐姐如今情形如何,冼紫芫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玄易,他面上表情依旧平静,但冼紫芫觉得他肯定是在担心姐姐的身体,犹豫一下,看向关宇鹏方向,轻声说:“姐姐已经吃过药在休息,小春听伺候姐姐的琴韵说,姐姐是昨晚受了风寒,大夫开了药,吃过药散了寒气,休息一日就会没事,宇鹏哥哥不必太过担心。”
“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休息一日就会没事?”
冼夫人立刻生气的说,“你这孩子就是心硬,你姐姐她现在躺在床上一定很难受,来的时候想要你陪她说说话你也不肯!”
冼紫芫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不再开口。
关宇程有些不满的说:“冼夫人,您何必这样责备紫芫妹妹,是我一定要紫芫妹妹过来,并不是她不肯陪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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