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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事?”
“坐吧。
士兵们已休整好了,忠天的伤业已痊愈,我们在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你的意思呢?”
“我?听父亲的吧。
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打又打不过。”
“为父的意思,是留一部分人马在此驻守,其他的撤回去正面对敌;窦将军希望在此留守,你在前方用十万兵马牵制,两方夹击,忠天,你还未说你的呢。”
“不瞒元帅,南方的事如今已经被护国将军定下来了,不会再有较大的纰漏。
飞凌军别的不行,行军走路却是极快,忠天的意思,是跟随护国将军,十万士兵虽多,可还尚需调教。”
“说得倒也是。
窦将军,以为,非得留下?”
用十万杂牌军牵制北华精兵?
“不错,将来即便胜不过,我们也可退入西荣大密林与之周旋。”
“那国都怎么办?当日若非我姐姐,北华军早都打入国都了。”
陈轻风也不知怎么的就生了气,虽然他以前还挺佩服这人的,“你手上的平川军起码能以一当十,却偏要缩到后面,两面夹击,说得好听!
到时候你一躲让我姐姐在前面儿,当箭靶子?”
“轻风!”
够义气!
梨霜登时笑了,冲轻风竖起了大拇指,臭小子,不愧教育你一场。
然后低下了头。
她是真的没注意,可窦川那人,她不由看眼海忠天,老实说,论起熟悉,这世上她对三个人最熟悉,一个是麻杆儿,一个是沈连诚,另一个就是海忠天,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给自己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陈轻风自然看见了,也是咧嘴一笑。
接着喷,“再说,窦将军堂堂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退路都想好了,却让一个女人打头阵,你也好意思。
父亲,别的轻风或许不懂,可从小您就教育儿子,男人上战场为的就是保家卫国,身为儿子为父亲分忧,为家人不上战场,让他们,尤其是女人好好活着。
如今姐姐都到这儿来了,我们也得救了,却指望着姐姐打头阵,父亲,儿子不懂。”
“······”
陈元帅教过什么,他自然记得,他更是知道自己数十年如一日苦守边疆为的是什么,只是,看眼梨霜,他的眸光不由一暗,终究,还是,没能守住。
“可陈将军能够挡住南兴大帅。
据末将所知,南兴大帅手下的三千弓箭手可与北华连射营媲美,如今,南兴大帅却缩了回去。
末将并非自私自利,只是,少将军,若是此刻我们回去,又发生北岭之事如何?窦川愚拙,不是越遥的对手,敢问少将军可是?”
头也不抬,窦川仿佛未曾看见陈元帅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况且,陈将军金剑令有言在先,谁敢破坏?”
“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认金剑?”
梨霜突然笑了,不管这人什么目的,起码他目前很有用,“听我号令。”
“是!”
眸光微闪,窦川不由看一眼梨霜,冷声。
“不论什么命令,你,都会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