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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做了手脚?”
“我······”
陈四老爷都能被噎死,就他,做手脚?他巴不得陈家一直平平安安,他好过他的小日子,还别说,一点一点看那几个小子长大,他是真的不舍得那几个小子上战场啊,一个个粉嫩嫩,娇生生的,他娘也真狠心,把当年也是那么粉嫩嫩,娇生生的他愣是打到了战场,对了,爹好像,一直没主动提起过战场。
忽然的,陈四老爷懂了他爹的心愿,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华发,强横无比的老娘,他忽然得为自己的爹哀悼一声,怎么娶了这么个娘······
“怎么,没话说了?”
“娘,儿子没有。”
看了一眼陈老太君,陈四老爷躬身一礼,“不过娘认为有,那就有吧。”
说着取过单拐,“儿子告退。”
“孽子!”
许久,陈老太君愤愤的吐出两个字。
夜深了,西叶枫回到枫王府,看一眼天上的皎皎冰轮。
今日的事情,想想都不可能有什么进展!
一个死在茶楼巷,一个死在家里,都在一众侍卫眼皮子底下,虽说一般的侍卫比较窝囊,可礼部侍郎死的时候家里的侍卫还好好的,什么声响也没听到。
而且,两人都是被同一把剑杀了的,连切口都一模一样。
并且,这两个人弹劾陈元帅的力度在一众大臣里颇深······
眼下,任谁都看得出一股巨大的风暴正刮向陈家,可偏偏还是有人不知死活!
天似乎又寒起来了,连明月都透出冰冷的气息,丝丝缕缕,虽不浓郁却遍布广阔的大地,墨蓝的天空,每一条河流,甚至浸入人的骨髓。
“嘶,这天,呵。”
从外面进来,尧钺猛地关上门,蹿到火炉边儿,手就伸了过去,“真冷啊,十叔呢?”
“睡了。”
头也不抬,尧无双面前摆杯凉透了的茶水,手上拿着本薄薄的册子,通体泛黄,露出的字迹风流俊逸,潇洒至极。
“你还没看够啊?”
好笑的瞥一眼册子,尧钺坐下来倒杯热茶,“你怎么了,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翻来覆去的看,还没学会?”
“三哥,你来有事么?”
“哦,明天我和杜思丽去福荣山,你去不去?”
“·······”
“再过几天她估计就走了,我们这几天一块儿琢磨了下那套剑法,还挖出了点儿门道,一块儿去吧,你都窝这儿好几天了,门也不出,外面死人了都不知道。”
滋溜溜的喝着热茶,尧钺看向尧无双,“去吧,没准过几天我们就得回锁尧山了。”
“啊,那你不找那个破阵的人了?”
“你不是知道那人么?我找不到你又不肯说,还不如先回去呢,眼看着就过年了。
小七那几个也回去了,本来要过来的,我爹听说人在这儿立马就让撤了·······我怎么觉得我爹似乎对那个闯锁尧山的人特别熟呢?好像知道那人是谁又不肯说,无双你知道不?要不我画下来你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