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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错话了么?王爷感冒发烧时就是不肯吃药的,都偷偷把药给倒了的。
去年的事情算不算是小时候的事情啊?他们可有些懵了。
沐蝶灵掩着嘴儿偷笑,瞧他惯了一碗药,马上拿一粒蜜饯丢进嘴里,眉头皱得象能荚死苍蝇了。
段逸尧见她笑了,心里也总算觉得安慰得多了。
昨晚的事情,他最担心的就是让灵儿更加想离开他,离开皇宫这个瞧似最为繁华富贵,但也是明争暗斗最为激烈的地方。
多少的委曲求全只能在心里捂紧,甚至到死也未必能狠狠地还回去。
只要灵儿不萌生去意,她要玩儿什么,他都玩得起。
·······………………·······
信王宫中。
信王,也就是大皇子段逸辕,二十三岁,是所有皇子中最为年长的。
他长相高大,面相显得憨厚,常常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却又是众所周知,最爱赌的,嗜赌如命的人。
人人都说他嗜赌有信,极为重信用。
所以,他的赌庄是出了名的,让人认为在他的赌庄中赢了钱的不会丢了命。
也因此之故,还因他年年有向皇上的库银缴纳一定的税银,被皇上封为“信王”
。
但是,此时此刻,他在自己的寝宫之中,竟然将一只价值连城的景德花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登时便“澎!”
的一声,那花樽成了一地的碎片。
而他,将一只拳头击在桌面上,一丝戾气划过他的眼底。
陪着他的一个人是他最为信任的谋臣加跟班吴莲贵,二十五岁,一身玄衣,矮小个子,却诡计多端。
见信王将花樽摔了,他招了招手,让一个小太监进来清理干净,也没说什么,静默地等着信王将火气发完。
段逸辕发完了火之后,那小太监也将屋子清理干净了,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这次花费了本王一笔不菲的金叶,损失惨重,没想到连连失败。
这一次布局之后,不知会不会引起了父王的疑心,你仔细想想,有没有留下些什么蛛丝马迹让人有迹可查?”
吴莲贵想了想,回道:“绝对无迹可查,要查也查不到信王这里来。
皇上要怀疑,也先怀疑到贤王那里吧?贤王每日喜好结交,府上养着些三教九流的食客,又有着什么礼贤下士的狗屁美名。”
段逸辕道:“那灵渺宫的人可以信得过么?”
吴莲贵回道:“是我派人跟慕容绝色交接的,交接时说明只是金叶子和人头的买卖,付了一半的金叶。
交接完之后,被我派去的人也被我处置了。
如今灵渺宫的人没完成任务,也没可能来要另一半的金额。
而,天狼帮和青冥派都是灵渺宫联系的,与我们无关。
段逸尧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查到信王头上来的。
皇上就更加查不到了。”
“那四个人呢?”
“金木水火土一出百花苑就遁地了,谁能抓到他们?放心吧!
绝对不会被查出来的。”
“嗯。”
段逸辕冷静了下来,却有些担忧道,“沐大千金太过出乎意料!
她脸上的紫斑不是真的,居然是假的,还是上次本王在段逸尧的府上见到的一个少女,那时她竟然叫做夜千杨,就象会读心术一样。
现在想起来,那少女曾令本王印象深刻,又被段逸尧画像通缉过,搞得本王都一头雾水了。
今天她居然一口否定了,不是皇后娘娘做的。
本王真是怀疑她会读心术一样,瞧着本王的目光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