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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们通常都觉得,麻瓜的招数对他们没有用。
但他们太依靠魔法了,以至于失去它们的时候更加脆弱。”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一张相似的脸会有效果吧?”
卫阳面无表情地瞪过去。
虽然他是个幽灵,但这身体还是有点痛感的好不好!
血流了一靴子温热又黏糊啊!
刀尖都切断骨头了!
麻麻救命啊,黑魔王好可怕!
还有,真的不要再提脸了好吗?如果他一早发现这个问题,打死他都不会套这个壳子的啊,绝不!
“他们把你训练得不错。”
格林德沃端详着卫阳没什么大波动的脸,“你甚至不用咬紧牙关来挺过去。”
他站了起来,眼睛里首次带上了一种感兴趣的神色:“可这有什么用呢?落进敌人手里就只能无法反抗地承受?”
除非你能杀死一个幽灵,否则只能承受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卫阳心想。
然后他就感觉到下巴一阵凉意,有根魔杖尖正指在那里。
“抬头,对。”
格林德沃轻声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这么看起来就不大像了,我一早就该发现。”
他从铁椅边上绕过去,魔杖顺着卫阳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落,直至交握着绑在椅背后的手腕部分。
“摄魂取念没有用,有意思。
是不是还缺乏痛感?”
随着他的话音,卫阳突然觉得被魔杖敲过的皮下,骨头在里面一截一截地断开了,有火烧火燎的感觉从断口处爆炸,就像无数根炙热的钢针要从身体里刺透出来一样。
绝对用了什么更加强大的无声咒,否则不可能这么痛!
他咬着牙想,确定自己整条右手已经全废。
脚底创面也传来了钻心剧痛,十指连心不过如此。
正常人在这时候应该冷汗淋漓,但他是想冒也冒不出来。
“感觉不坏?”
格林德沃从卫阳的另一边视野里出现了,缓步走回了自己的椅子。
“我说过你该放聪明点。
一般的俘虏不值得我出手,”
他饶有兴趣地盯了卫阳一眼,“不过你是个例外,我想其他人的手段对你来说很可能不算什么。
你不是个巫师,身上却有某种高深隐蔽的魔法。
不得不承认,我开始有兴趣了。”
“你想听什么?”
卫阳从牙缝里逼出了声音。
“如果你只想问邓布利多的话,这件事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