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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走,芙茗倒长出了口气。
她心里隐隐约约还有种念头,只是司机在场的话她不方便说。
这个司机,可完全是孟夫人的人啊!
家里现在还知道出了什么事,司机再把她跟严正义的纠葛想象一下告诉孟夫人……那她的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是不是严正义派你们来的?”
除此之外,芙茗想不到任何可能。
对面的人停下脚步,面露差异。
一个很明显的软弱富家大少奶奶,怎么张口就能把台湾地下暗黑势力的大佬人物名字叫出来?
严正义。
他们当然认识。
在这个年代,混他们这一行的,又有谁没听过严正义的大名?
十四岁出道,将一个不入流的小社团发展为台湾首屈一指的势力不说,还用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整合了台湾从北到南的大部分社团,让他们共同心甘情愿的尊他为老大。
“你是严正义什么人?”
领头的人没有回答芙茗的话,而是反问道。
毕竟,他们也不想惹一个惹不起的人。
而且他们这次从南部过来,本就是为生存空间被挤压得不成形来找严正义谈判的。
像他们这种小帮派,严正义根本看不上,想并入他们都不要的。
这次只是因缘巧合,看芙茗很好欺负的样子,才想顺手捞一笔再回南部老家。
难道还踢到铁板了?
芙茗没有回答。
有时候就是要神秘一些菜更有威慑力。
但她到底放下心来。
很明显,这群人即使不是严正义派来的,也对他很是顾忌。
自己只要把握好度,蒙混过关没问题。
芙茗悄悄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
她把包里的现钞全部找出来,拿在手里示意他们:“这里还有几万块,请兄弟们喝个茶吧。
不如就这么算了?”
芙茗趁热打铁。
她忽然想到她最开始那句话是有些问题的,现在只盼着在他们没反应过来时搞定这件事。
但对方能在派系林立的南部生存下来,显然也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