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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出耳反尔,戏耍玉玄国皇族的恶劣事件,却是你做出来的。
他们不是承元国的人,不是你的臣民,怎么交代,你自己看着办,休想我会管。
难得等到第一蓝当众松了口,第一夏宏立即心喜地转向叶玉卿,诚执地致歉:“叶家丫头,朕素来是看重你的。
奈何今日之事当真是非同小可,朕之所以执意反对这桩婚事,也是为了你与八弟好。
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你能见谅。”
虽然这个丫头一样特别不好说话,但最起码已经看到一点点希望了。
第一夏宏知道,他是没办法跟第一蓝和叶玉卿两个人对抗的。
但是只要有言预在,他就不怕一直纠缠下去,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言预一定会支持他到底的。
叶玉卿冷冷道:“为了本郡主的婚事,我外祖父与两位舅舅五位表哥不远千里迢迢来到承元国。
此次,武王府除我之外的十一位主人就来了八个。
现在,承元皇上一句见谅,就要把只差三天就要上花轿的本郡主给退掉。
你认为,本郡主该如何回应你的道歉呢?”
还不是你们自己算计了朕,朕从头到尾可都没下过那样的圣旨,这就是栽脏啊!
可是,偏偏这一个栽脏他还没有办法为自己申冤,第一夏宏呕得不行,他僵僵地笑道:“此次的确是朕糊涂了,给武王府带来的损失,朕愿一力承担。
郡主想要些什么补偿,还请直说,只要朕有,朕绝不推脱。”
身为一国之君,第一夏宏这个道歉姿态,摆得当真是很低,给足了玉玄国面子。
叶玉卿倒是没有再逼问于他,而是转而问第一蓝:“幼容,你不想娶我吗?”
“谁说的?”
第一蓝坚定道,“若能娶到卿卿,定是我一生之幸。
可我毕竟不是承元帝君,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哪怕皇兄下了圣旨让我娶你没几天,跟着就反悔要我将你退掉,我也不能反抗。”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语气和表情可没有一点儿委屈可怜,或是祟敬乖顺。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需要刻意去渲染,就已经成为了一种讽刺。
第一夏宏嘴角抽搐,只怨手无法伸过去,一巴掌拍死他。
叶玉卿对第一蓝道:“是这样吗?我记得不久前,贵国皇上还在国宴上说,贵国先皇在世时,他便已对天发过誓,说是此生绝不会逼迫幼容做任何一件你不愿意做的事。
可是今日,怎么却连你的终身大事也都能当做游戏一般,朝令夕改?”
臭丫头,这么明目张胆地拐着弯骂他虚伪吗?虽然这是事实,但她也不能当着所有大臣的面,这么说他呀!
第一夏宏气得脸以铁青,他连忙插话道:“国师说你二人命格相克,强行绑在一起不仅会为他人带来灾难,你们自己也同样无法逃脱。
朕并非有意要为难八弟,只不过与八弟的安危相比,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朕便是做了,也无怨无悔!”
靠,死不要脸到没有下限了啊!
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叶玉卿捂住口鼻,有了些害喜的反应。
第一蓝连忙伸手虚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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