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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梅江帆虽不才,却好歹是一城之主,如此重大之事,没有江帆打理,谁敢擅作主张?”
“想回去可以,待朕与玉玄国拿到了火器之术,并成功炼制出第一批火器来再说。”
第一夏宏冷冷地说了一声,面色冰冻的一样,明显没有回转的余地。
等了这么多天,洛城还没有消息过来,他心里早已经着急了。
原本以为梅江帆要见他,是让事情有转机了呢!
却是想让他放人,这怎么可能?
“皇上,求您放了江帆一次吧!
江帆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同时与承元和玉玄两国为敌啊皇上!”
梅江帆焦急地叩头。
到了这份上,火器之术他哪里还敢独吞,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当然,这是他暂时做为阶下囚的想法,至于回去以后有没有胆子再反抗那还两说。
反正他现在是真心实意地求饶的,所以动作言语神态,都是十分的真诚。
叶玉卿却道:“梅城主,你的亲笔信已经送达洛城超过五天了,他们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一样。
看来在你的臣民眼里,你这位城主的你的命,比起那火器之术,怕是万一都不值的。”
“不错!”
第一夏宏早先就是担心这个,只是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他也不想说出来。
因为若再一次被梅江帆耍了,他还不发作的话,那他这一国之君也太没有威严了。
可是,他现在还不想发作,是还在存着最后一丝念想,希望梅江帆的命真有那么值钱呢!
然而,现在叶玉卿提起来,就让他再不愿接受,也不得不结束自己做了半个来月的美梦。
想了那么久,谋了这么久,却不想到头来都是空谈。
第一夏宏的脸色吃了屎一样难看,他恨恨地望住梅江帆说道:“你们父女都在承元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算是咎由自取。
而今能够威胁住底下之人的城主与梅香城都不在,洛城有本事有意向问鼎城主之位的人肯定不少。
到时能掌下整个洛城,与神秘的火器之术,谁还在意你们这些无关痛痒的戴罪之人的死活?”
“这……不,不会的……”
梅江帆惊慌了一会儿。
忽然又回过神来,连忙正色道:“皇上与郡主说的是,江帆并非创造火器之术的人,而今又是戴罪之身。
若不在洛城,我的命可说已是一文不值了。
皇上与郡主留下我,最严重的惩罚,无外乎是让我为自己的罪行负出应得的代价。
如此,不过是一死。”
“我死了,皇上与郡主就是少了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却是半点好处也得不到的。
然而,若皇上能放江帆回去,江帆就还是洛城名正言顺的城主,在洛城,暂时还无人敢不听我的话。
到时,江帆一定会让皇上与郡主满意的。
还请皇上与郡主三思啊!”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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