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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村长家一回头,喝,悬壶济世!
若是知道其中之事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举村行医呢。
县太爷也走了,村长和族长也走了,围着看热闹的人群自然也就散了去,涟漪和飞峋开始用扫把开始清扫院子。
对于一地瓜子皮哭笑不得,闹了半天,无形中她竟给村民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欢乐。
这么一折腾,又到了中午,涟漪简单吃了一点点饭后,便爬上了床,准备休息。
昨夜她彻底守着初萤,帮忙照顾孩子,虽然偶尔可以稍微眯上那么一会,但那小孩却是经常饿的,每隔一个时辰便哭,不是吃奶便是屎尿,涟漪感慨,不经历永远不知晓,养孩子的不易。
云飞峋也跑到卧室,就这么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看着那暗想的睡颜,怎么也是看不够。
脑子里不停反复刚刚苏涟漪介绍他时说的话——她的夫君,她的夫君,她的夫君……笑着。
涟漪睁开眼,“喂,你坐在那傻笑什么?”
飞峋如同被捉了包,赶忙板起了脸,“没什么。”
涟漪笑着看向后背挺直的飞峋,笑意盈盈,“来。”
“啊?”
飞峋一时不解。
“来这里。”
飞峋因头脑太过兴奋刺激,浑身僵硬,直直过了去,尴尬地坐在床沿,她竟然唤他来,一颗心跳得厉害,恨不得直接冲破喉咙而出。
“一起睡个午觉?”
涟漪笑道。
“恩。”
飞峋点头如捣蒜。
涟漪拍了拍身侧的床,就听某健硕男子咽着口水僵硬地躺了下来。
困意袭来,一夜未安眠的滋味想必人人知晓,刚刚又得硬撑着应付那县太爷,涟漪此时只觉得头晕沉沉的,闭上眼便头重脚轻,“别胡思乱想,让你躺着一起睡是看你眼巴巴地太可怜,你把心放平稳些,再这么跳下去,床板都要塌了好吗?”
涟漪的声音懒洋洋的,逗着他。
云飞峋尴尬,涟漪又笑了出来,伸手环住他的手臂,不再多语,睡了去。
……
就在初萤欲出月子时,苏涟漪又出了事,还是流言蜚语!
苏涟漪家中,涟漪面色不好,一旁坐着的云飞峋面色也是不好。
两人坐在桌前,不语。
过了许久,涟漪长叹了口气,“看来,去李家别院,是我错了。”
声音闷闷的,带着愧疚。
虽然她问心无愧,没做什么对不起飞峋之事,但在外人看来,绿帽子,却是生生给飞峋带了。
云飞峋垂着眼,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不肯说话。
“飞峋,”
涟漪抬眼去看隔着一张桌子的人,“是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你骂骂我泄气?”
飞峋一愣,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我知道你没做过格的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每日与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保持着距离,却日日与李玉堂传出绯闻,如果她是云飞峋,想必此时也是暴跳如雷吧?伸手抓住了飞峋的手,“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是我的错。”
飞峋爱怜地反握住她纤长的手指,摇了摇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要自责了,你已经很不易了。”
他指的是酒厂、是妆品厂,是初萤之事,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他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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