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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氏让水烟帮她布菜,又亲自给她斟酒,还和她说了许许多多她在闺中的事。
听着郝氏的诉说,她不由的感慨万千。
这郝氏也曾是骄女是明珠,集万千宠爱,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也很不幸吧。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后来那郝氏还将自己珍藏的绝世好酒拿了出来,水烟给她倒的时候似乎还很不舍呢。
只可惜她只喝了两杯就不胜酒力,头昏,脸也发烧,意识也有些不清了。
看也吃得差不多了,那郝氏便让人送她回去。
晕陶陶的走到半路,那送她的人就喊肚子疼,然后急急匆匆的去了。
她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便决定自己走。
可是转了半天却忽然发现这里好像并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她不由得笑了,看来自己是真醉了。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那酒劲更是直冲大脑,脚也发软。
幸好有个门,她立刻就进去了。
虽然看着不大想,但她想一定是自己的住处的,不然那些宫女和太监不早就拦她了。
要知道在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侍者,还有三六九等的规矩。
进到屋里,她直奔那床,倒头便想睡。
但是却又实在觉得热,于是便一边唤水心,一边脱衣服。
只是不知为什么,直到最后水心也没伺候她,她自己将衣服脱了。
可她还是觉得难受,要命的热空虚的欲死,她便在床上翻滚折腾……
迷迷糊糊中,就听见外面一阵骚乱。
不过那骚乱很快又平静下去了,然后就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在这里?”
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好像……好像是欧阳智。
怎么会是欧阳智呢?
她不由慌了,因为她似乎清晰的记得自己将衣服都差不多脱净了,这个样子又怎么能面对欧阳智呢?
她努力定神望过去,却不由吓坏了,因为似乎还真是欧阳智,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一脸冷凝的蹙眉看她。
她拼命的想起来,更拼命的想穿起衣服,但却总是力不从心,衣服也不知去哪里了,最后她只好努力缩起几近光裸的身子,向他乞求向他致歉,“对……对不起……我、难受……真的难受……”
听了她的话,欧阳智又看她,看了好久,问她,“你……怎么了?”
她当然没法回答,因为她也不知这都是怎么了,所以她最后回答他的是一句,“我也不知道……”
只是说完就落了泪,也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真的难受,抑或是其他……
看着那蜷在床上落泪纷纷的女人,欧阳智眸中的冷然一点点散去。
想想她也不敢这般,必是被算计。
再说她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正常……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裸露的脊背那道明显的伤疤上,眸中更是浮起怜意。
她是喜欢他的吧?
不然就是又再多的理由又怎么可能舍命相救,只是她却将自己的心思埋得极深……
哎!
欧阳智禁不住在心头轻声一叹,然后走向床上的女人。
既然事已至此,那他就纳了她吧。
其实这个女孩还不错,稳妥隐忍,知进退,还有一手好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