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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两嗤笑一声,继续道:“一没抱负,二没担当,三没骨气,你要爹爹如何看的起他?”
万清清别过头,虽不愿承认爹爹的话,但心里不知为何,竟感到阵阵抽痛。
莫非我万清清所看中的男子,真是如此不堪?
万清清看着她这个五短身材、神色悲哀的父亲两鬓不知何时来的霜白,猛然神色一怔,自从自己与那杨木杉缱倦以来,好似便再没有与爹爹好生相处过了吧?以至于那个小时候每次在外经商回来都会豪迈大笑用下巴细碎胡渣扎自己脸蛋的爹爹老了自己竟然都未发现。
在爹爹面前骄纵刁蛮惯了的万清清突然觉得天好似塌了下来,原本还有些倔强不愿认错的她,哭着跪在了父亲脚下,泣不成声。
万两当是闺女知晓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一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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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商队合并了一队,自从有一次朱灵婉从马车上走下,付景年的马车旁便多了一个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自报姓名叫杨木杉,常常觍着脸皮在马车旁边溜达,经常借以送水送餐的名义借机掀开车帘踏上马车,而这其中的心思便耐人琢磨了。
“婉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金枣绿豆糕,你尝个儿吧。”
杨木杉面色温和,伸手拿起一小块绿豆糕,自顾自的便要往往朱灵婉那樱红小嘴里轻轻喂去。
“公子请自重。
曰后请你莫要再往车上送东西了,我并不喜欢。”
朱灵婉眉头轻蹙,将杨木杉伸向自己嘴的手打开。
“还有,婉儿不是你叫的,我俩之间还没有那么熟。”
杨木杉闻言笑容一滞,强笑道:“无妨无妨,多沟通沟通便熟了。”
坐在朱灵婉旁边的黄脸丫头瞧暗自撇嘴,嘀嘀咕咕道:“这厮好厚的脸皮。”
朱灵婉轻轻摇头,吐出几个字,“我有未婚夫了。”
先前还装作风度翩翩云淡风轻的杨木杉脸色一变,青一块紫一块。
“我的未婚夫就是他。”
朱灵婉目光玩味,伸手指向车帘外斗笠拉的极低,用柳枝条代做马鞭的付景年。
杨木杉艰难回头。
“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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