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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老头和付景年相对而坐,桌子上放着几坛子梅花酒,几碟凉菜,两只陶瓷制成的精致酒杯。
“老头,问你个问题。”
付景年饮尽杯中酒,拿起酒坛又续了一杯。
“说。”
老头也喝了一杯,摇了摇空了的杯子,示意付景年给他也满上。
“天有多高?”
付景年盯着老头的眼睛。
“你刀有多长?”
老头回道。
“江湖有多大?”
“你刀有多宽?”
“世道有多深?”
“你刀鞘有多深?”
付景年又饮尽杯中酒,“嗯,懂了。”
忽而又说道:“老头你再教我练刀吧。”
“你的刀法已是上乘,何须我教?”
老头笑呵呵地说道。
“我要你教的是刀。”
付景年指了指摆放在桌子上的带锈长刀。
“此刀名无用。”
老头拿起带锈长刀,温柔的抚摸着锈迹斑斑的刀身。
“嗯,无用?”
付景年疑惑。
“无用的意思你可知晓?”
老头道。
“不知。”
付景年疑惑更甚,皱起了眉头。
“你若哪曰知晓了'无用'的真正含义,你的刀就可登圣。”
老头微笑,“如今,还是先从无刀开始练起吧。”
“无刀?”
“无刀!
“无刀是什么?”
“万物皆可为刀。”
“从何练起?”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