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有人想死。
木寨的寨墙高趋五米,奴民手中铁器缺乏,又没有弓箭锋矢,而且骑兵到来的太过迅捷。
五千余的奴民们,连木梯都还没造全。
眼看骑兵冲入木寨,奴民聚在寨外,人群中几位有众望的人商议了片刻,做出了决定。
攻寨。
骑兵野战优势太强了,奴民拦不住骑兵。
但骑兵不能守城,奴民们收缴的舟船尚多,可以水路并进。
被骑兵刺激的奴民,动作麻利的赶造着登城木梯。
一个时辰后,奴民们就开始填堵数段尚未干涸却较其它地方浅许多的渠道。
三个时辰后,麻绳捆绑着木棍,赶造的五十个登城梯就搭在了木寨的寨墙上。
无数奴民们淌过被堵填的河道中,仍然漫至脚背的污水,冲到了寨墙下。
顺着粗陋的梯棍,围住木寨,如蚁般密集的奴民迅速向上攀爬了起来。
寨墙宽阔,百余步卒实在太少,根本守御不过来。
离越没有让人走上寨墙防御,他直接下令放下了吊桥。
眼见落下来的吊桥,有两个发乱须长的奴民,兴高采烈的冲上前,想斩断可以拉起吊桥的索绳。
然后,他看到冲出寨门的骑兵,后面跟着步卒。
在木寨中休息许久,骑兵的体力恢复了许多。
而这一次,离越骑马冲锋在最前,在冲下吊桥的刹那,手挽长刀急舞。
刀光流逝,细声如风鸣。
数个奴民人头俱断,残躯鲜血如注,蒸汽蒙蒙,喷洒的热血如刚从地底深处涌出的滚烫泉水。
“冲锋!”
长刀急挥向前,黏附在刀身上的血被其大力甩出,离越一脸肃然,眼露厉色,催马向前疾冲。
骑兵组成的洪流,再次冲开了奴民们的人群。
实际上,面对着冲涌而来的骑兵,奴民是唯恐避之不及。
骑兵也没有追杀四散奴民,只是跟在离越身后,策马一个劲的往前冲。
跟在骑兵身后的步兵却被涌来的奴民围住了,离越策马曲行冲向了被奴民围住的步兵。
骑兵们策马曲行,随着离越冲向了被围住的步兵。
急速冲刺间,离越手举长刀横挥,大喊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