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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下旨后,就派人开始悄无声息的准备此事。
豫王为太子定好的婚事,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当时的太子还卧床不起,无意中听见丫鬟私下议论,他即将迎娶与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恕月时,他气愤极了,挣扎着要站起来找豫王理论。
他从没把恕月当个女人看待,他觉得恕月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怎么能娶兄弟呢?他又没有断袖的癖好。
他不顾所有的太监的阻拦,拖着一瘸一拐的身躯夜闯父皇的寝宫,看太子火急火燎的样子。
豫王穿上刚脱下的衣服,对伺候他就寝的一个嫔妃说道:
“爱妃先睡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然后走出卧室的门,对手下一个小太监说:
“让太子进来吧!”
太子一进来就跌到在地上跪下不起,哀求道:
“父皇,儿臣听说您下旨给儿臣定下了婚事,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怎么了,你冒着杀头之罪,夜闯皇宫,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
豫王轻描淡写的说道。
“父皇,这可能对您来说,是无关轻重的一件小事,可是对儿臣来说,却关系到一生的幸福,这怎么是小事呢。”
太子一时心切,急不择言。
“你是在指责朕吗?”
豫王听到太子对他如此无礼,不禁怒从中来。
“父皇,儿臣并无意指责您,儿臣只是觉得这关系到儿臣一生的幸福,您这样做是乱点鸳鸯谱。”
太子努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
“这桩婚事不仅仅是你个人的私事,更是国家的大事。
历来皇家子女的婚姻哪个不是为了维护政权的稳固?”
豫王见太子如此不顾大局,自然是怒不可赦。
“难道为了王朝稳定,就可以牺牲的我们的幸福吗?”
太子眼睛蟒茫然的看着豫王,痛苦的质问。
“个人的幸福,在国家面前不值得一提。”
豫王依然是不可理喻的霸道,哪怕这个人是他最亲爱的儿子。
太子见豫王不所为动,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既然您说为了皇权稳固,可我就想不通了,恕月一个平凡的乡间女子,出身并不高贵,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做后盾撑,何来稳固政权之说?”
“恕月是没有强大的背景支持,可她可以牵制你的皇兄司空城,有了恕月在咱们手里,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他敢兴兵,我就出师有名的去讨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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