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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第3页）

林凡笑了，眼是含着泪笑的！

“爷爷！”

“兄弟！”

“你们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吧？”

声音哽咽，微不可闻，对于已入膏肓的病痨来说，这简直是奇迹。

泪水模糊了双眼，刺眼的白也不是那么刺眼了。

透过眼睛看过去，很美，五颜六色，就像小时候玩的洗衣粉泡泡，在白的发亮的医务室内纷纷飞舞，围绕着自己，飘忽着……

每个泡沫中，都住着一个人，有自己认识的，也有已经被自己遗忘了的……

“爷爷……”

“冰儿！”

“佳！”

……

相同的是，他们都微笑着，向自己招手！

像彩虹，唾手可得，又措不可及！

似错觉，却有那么真实！

林凡舍不得移开目光，在那上面，他看到了。

看到了爷爷，慈祥，爱护的看着自己，一会儿又转变成责备，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一丝不舍，最后的迷茫，不可置信的表情，无限在林凡的眼中放大。

曾经对手的眼中，是解脱，不过更多的却是深深的仇恨！

……

占满了林凡的整个世界。

林凡并不怕，也没有必要害怕！

安详，温暖，安全的感觉，包围着林凡。

很幸福，很满足，这种感觉很陌生，自己似乎也曾拥有过。

像小时候的温暖的摇篮，又像哼着宝宝乖乖，温暖的妈妈的怀抱……

张开双手，很安详，很轻松的和他们拥抱。

闭上眼睛……

很静，很静，就像安详的在母亲怀中睡去一般，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轻轻的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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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花开冬又春，不知何时是尽头。

剑磨十年含辛泪，只为它朝功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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