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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相貌武学还是『性』子,都高大得像一个标杆。
容嘉小时候想从武道,其实林沫也心痒痒过,他外公觉得他资质、身段相当不错,虽然身子骨弱点,但腰是腰腿是腿的,脑子也好使,兴许将来真的能有点建树——后来林沫同孔家订了亲才不提。
其实,他只是不好意思说。
小舅舅现在还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黛玉听说林澈来信,果然很是高兴。
来来回回地看了两遍,又笑道:“这是大哥的笔迹。”
静娴见左右无人,故意同她开玩笑:“兴许是我誊抄的?”
她会模仿林沫的字迹,黛玉也是知道的,此刻听了便道:“是大哥的,我知道。”
她们姑嫂二人先头在家,没事做的时候便在一起写字作画,黛玉也爱描摹哥哥的字,却不如静娴那么像,但也不过形似罢了。
林沫字如其人,带着一股隐晦的傲气,先看是清隽,其实铁画银钩,很是苍劲,并非女子能仿。
不过静娴功夫到家,若非黛玉这样对林沫十分熟悉,日日拿着他的字帖瞧的,还真不能分辨的出来。
王嬷嬷捧着糕点进来,静娴把她叫住,搁了一个小荷包给她,只说:“嬷嬷是公主的『乳』母,别人我也不敢给,这钥匙是公主的私房,您替她收好了。”
王嬷嬷也是一愣。
自打太太没了,她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老爷也没了,她两眼一黑,只觉得姑娘终身无靠了,谁料到来一个大爷,竟是个体贴的,还愿意将林海的家产分给黛玉——虽然他说了全给妹妹,但王嬷嬷心里也知道,嫁妆丰厚就算林沫客气了,结果后来,他竟然能帮姑娘谋到公主的名分,连带她也高贵了几分。
只是都已经这样了,当年的话竟还算数。
岂止是算数。
“当初老爷孤身一人,也多亏公主陪伴。”
静娴这么说道。
林沫当时正春风得意,三元及第,光彩万分,人人皆道他前途不可限量,却不明白这人已经辛苦了十余年,而后还要再苦下去——这世上的状元郎实在太多了,有的飞黄腾达,有的却只能终老翰林,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哪一种。
幸好有个妹妹,无声伴在左右,温柔细腻,天真活泼。
静娴有时候想,如果父母没有多留自己两年,她早早地嫁了,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事了?林沫顶着孔家女婿的身份考中状元,自然也不必皇帝花心思给他弄个爵位来,兴许她也见不着妹妹了。
那可真可惜,黛玉这样的女孩儿若真孤苦无依地在荣国府长大,能养得这么好?
但说不定那样,也就没水溶什么事了。
但也就是想想了,如果真的有如果,她得先回到过去,给一直疼爱她的祖母说声对不起。
好在祖母还康健,一切都能补救。
她在宫里头陪黛玉说了一会儿话才回家,进府就叫直接去自己院子里,林可家的问:“太太不顺路去看看老爷?”
她奇道:“北静王今儿个不在?”
做主子的问得随『性』,林可家的红了一张老脸:“不在,老爷一个人在书房。”
“书房啊。”
静娴道,“罢了。
不去打搅他。”
她低着头进了自己院子,却见喜儿面『露』难『色』:“太太,有封帖子。”
“秦王府上的?”
“荣国府来的,是,是他们府上的一个姑子写的。”
说是姑子,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是静娴闺中最要好的朋友。
静娴也愣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我又不吃斋,去那里找晦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