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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烨尧是齐王最宠爱的儿子,虽是庶子,不过水瀛到底还没有嫡子,这个庶子也够风光了,伴读是礼部尚书玉征文的侄孙,论起身份家世,的确够笑金慈了,不过——
“玉公子可有此言?”
他问。
烨尧赔笑道:“庄辙不懂事,童言无忌……”
林沫笑了起来:“真拿这句话说八殿下啦。”
他点点头,由衷地钦佩道,“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然后侧过头,温声问花霖:“王爷,我叫不动侍卫,您帮着喊个太监来,往慎刑司那儿求个板子?”
水花霖先头一直有些嫉妒瑞文。
林沫教他不可谓不用心,私底下有什么孤本藏书,总是不吝啬借他的,他若有疑问,林先生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而客气恭谨居多,远无对瑞文时候的亲昵。
不过吕王妃却道:“这有什么,瑞文无论如何,抢不走你任何东西,你便宽容待他又如何?”
是了,无论如何,将来会抢走他的东西的,都不会是瑞文这样出身羞耻的人。
也许是他嫡亲的弟弟,也许是五叔极度宠爱的烨尧……反正不会是瑞文就是了。
[]红楼之林氏长兄233
花霖敛眉道:“皇祖父万寿在即,师傅何必拿这样的事堵他的心口?”
他直起身子来,“玉庄辙罔顾君臣之礼,以下犯上,上书房容不得此等忤逆之辈,你从此不必过来了,玉大人若有意见,叫他来问本王。”
又道,“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上的地方,吵吵嚷嚷的,实在不像个样子,虽则玉庄辙口出狂言,然金慈之责亦不能免…..”
他顿了一顿,“也不必来了。”
说罢对林沫一行礼,“本王这般处置,先生瞧着还好?”
“一切听王爷吩咐。”
林沫躬身。
水花霖是崇安王,若非辈分摆在那儿,简直是要和他的叔父们平起平坐,同在座的虽然是堂兄弟,然而泾渭已然分开,他眼尖,没漏过烨尧拧头的不屑。
“行了,小事而已,不必叫皇祖父知道。”
花霖摇摇手,“都接着描字罢。”
上书房里并不全是六七岁的孩子。
韩王年长,知人事的也早,他十二岁的长子也在上书房,只是不与这些幼弟在一处罢了,同几个宗室的同龄人,带着十几个伴读,凑齐了一个小小的班儿,另外念书就是,本来听说了这里有热闹看,他倒是摆好了兄长的谱儿,打算训斥两声瑞文,叫他不要纵容金慈胡闹,然而水花霖摆起了王爷的架子,他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本来是极其简单的一场纠纷,然而紫禁城里,一块石头都会说话。
花霖吩咐了不要声张,哪能真的就一点传不出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皇帝耳朵里头的时候,成了靖远侯训斥皇孙,崇安王发落兄弟。
这罪名有点可怕啊。
林沫心里想。
别人还没说什么话,齐王先带着烨尧去靖远侯府上赔礼道歉了:“小子无状,不知尊师重道,顶撞了泰隐,是我做父亲的没教好,先来给你陪个不是。”
烨尧恨不得跪下来磕头告罪,林沫敢受着?忙连声道:“很不与十殿下相干。”
等人走了,他先摔了个杯子:“我是何时得罪了他?偏是要陷我于这样的的境地!”
水溶自里间走出:“你没明着反对浮之,就是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