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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杀了她上架第一章厚颜求个订阅（第3页）
万成是个冷静的人。
但现在的这份冷静。
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他明知道面前的董可已经被彻底同化成了一只鬼，感情上却让他下不去手。
相反的。
理智却催促着他……
杀了董可。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发出声响。
唯一有动作的只是零不断的对董可射着子弹，保证她不会暴起杀人，以及董可清脆温婉的声音，包含着痛苦。
这是万成必须自己经过的一道坎。
子弹还剩下三颗。
如果说李平的死，带给万成的是无与伦比的震撼的话，那么董可的鬼化，给他的只有坠入深渊般的痛苦。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让自己受尽十八层地狱的折磨。
也要换回董可能够在现实世界无忧的生活。
万成的泪已经打湿了衣领。
他没有哭出声，脸上的表情甚至一丝的变化都没有，只是紧紧攥着的拳头，已渗出血丝。
子弹还剩下两颗。
万成走到董可面前，凝视着她。
董可的颜已然苍白，给万成带来一种错觉，就好像在面对生命最初那样的白色。
随即，这白色又染上了一抹黑，是发丝的黑。
是来自深渊的黑，是面对猎物的黑。
猎物，是万成。
子弹剩下最后一颗。
黑白交织的画卷，添上了一抹红色。
然而这红色却在不断闪烁着。
当万成的手轻轻抚过董可的脸颊时，红色中多了一些橘色，多了一些暖意。
只是这暖意在黑白的衬映下显得如此渺小不堪。
而他们的眼神对上之时。
红色，变成了血红。
那是对血液的渴望。
对杀戮厮杀的**。
零，射出了她的最后一颗子弹。
万成闭上了眼睛。
叹了口气。
就好像是传染了一样，李无也叹了口气。
他微微抬起头，双眼似是看着天花板上的血花，思绪不知已经飘到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