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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闹了大半夜,本就极为倦怠,这时心神一松,慢慢眼一阖,睡了过去。
杜蘅这才有机会帮她扶脉,忙碌了半个时辰,施完金针净了手,又要紫月拿了卫皇后之前饮用的方剂,细细研究。
心下颇为困『惑』——方子很是对症,并无任何不妥,怎么卫皇后的病情,竟会如此严重?
再仔细看了一遍,心中咚地一跳,呼吸猛地一滞。
“怎么,”
萧绝一只手被卫皇后握住,侧了半边身子,伸长了脖子来看她:“很棘手?”
杜蘅不答,沉思良久,将原方剂略加添减了几味,重新开了一张『药』方,交给紫月:“你去配『药』,一会我亲自煎了给娘娘服下。”
“是。”
紫月脸上微微变『色』,不敢怠慢,亲自去办。
杜蘅看向众宫女:“娘娘每日所用『药』,都是由谁煎的?”
“是,是奴婢。”
其中一名宫
tang女惊惶地站了出来。
“是你亲手煎的?”
杜蘅又问了一句。
“奴婢来了之后,就专门负责替娘娘煎『药』,不敢假手于人。”
那人面『色』惨白,抖抖簌簌地答:“可是,奴婢昨天才来……”
“『药』呢,还有吗?拿来我看。”
杜蘅却并不理会,抬手打断她,问。
宫女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答了一句:“应,应该还有吧,我去找找看。”
说罢,也不等杜蘅说话,立刻出门而去,不过片刻功夫,就空着手回来,局促地道:“没,没有了。”
“『药』渣呢,还在吗?”
杜蘅追着又问了一句。
宫女面『色』狐疑:“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宫中每日都有专人清理,『药』渣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谁会特地保留?
“去找。”
杜蘅面『色』凝重。
宫女只得又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额上大汗淋漓,抱着一只青花大碗,面上带着几分喜『色』地嚷:“运气真好,这是晚上煎的,『药』渣还没来得及倒。”
萧绝瞥一眼,见那只碗里装着一堆焦黑不明之物,中间还夹杂着菜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散发着一股腐臭之味,显然是从里扒拉出来的,不禁蹙起了眉头。
恰在此时,紫月拿了新配好的『药』赶了回来。
杜蘅不及检查,只命她把『药』渣包好。
接过紫月的『药』,谨慎地打开纸包,一一检视一遍,确认无误,跟了紫月出门。
走廊上早就架了炭炉,『药』罐,清水,等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