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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好吧,麻麻你把身子对着我,这样方便二个人之间喂酒。”
莫吉一边说一边把刘荀的大腿分开,让她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刘荀与他就面对面的相互对望着,而这时,莫吉的那根硕大的狗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顶着刘荀下身那管幽深的腔道外面。
刘荀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当那根狗玩意儿顶触到自己光秃秃的壁壁时,还是能感受到它巨大的灼热和无比的坚挺,下身腔道里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一下,像是被谁抽走了一根筋似的,紧接着一股奇热无比的浪『潮』随之而来,猛的往外面呼啸而出,直接喷洒在莫吉那根狗玩意儿顶起的蒙古包上。
莫吉这个小流氓感受着她的春朝,那根狗玩意儿也是激动的连连抖动,好想出来私会一下那位春朝泛滥的大妹子,可是莫吉这个小流氓家教极严,绝不允许出现这种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小莫吉只好恼羞的呆在包包里挺动着,用自己的方式向兄弟表达着心中万分的不满。
“麻麻,你怎么啦?是不是『尿』『尿』了?”
莫吉这个小流氓假装不知,贼笑着问道,虽然自己的双手离开了她敏感的位置,但是刘荀最最敏感的方寸之地已经向他洞开,岂不是“失之桑榆,守之东隅”
呢?
面对莫吉这个小流氓的捉挾,刘荀恨不得钻进自己下身的那条缝隙里面!
她在莫吉的那个蒙古包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坏蛋,麻麻才『尿』『尿』的。”
在莫吉这个小男孩的面前,自己的表现竟是这般的不济,有点颜面尽失的挫败感,所以下手也就恨了点。
莫吉这个小流氓抓住机会就反扑,只听到“哎哟”
一声,这是痛苦至极的呼喊声,把刘荀也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吉儿?”
她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刚……刚刚麻……麻麻打的,就是……是有点……点痛。”
他一手握着下身那个高高耸立的蒙古包,装出痛苦异常的模样。
这时候,刘荀才感觉到刚才一时有些生气,下手狠了点。
她关切的问道:“好女婿,要不要紧呢?不会把你的大叽吧打坏了吧?”
“不要……要紧的,应……应该不会……会坏吧?麻麻,就是……是很……很痛,很痛……痛的,好难……难受。”
他痛苦的样子确实让她心痛!
心痛?她怎么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了呢?她的心莫名的纠结起来。
“好儿子,让麻麻帮你看看,否则麻麻心里不安宁。”
说完后也不管莫吉这个小流氓同意不同意,就把他的手拿开,一双玉手解开外裤的拉链,从里面把那根硕大粗硬的狗玩意儿掏了出来。
入手的感觉让她为之一颤,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被眼前的这根狗玩意儿的规模吓了一大跳,还有硬度和热度,都比她想象的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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