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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玩意还有什么可看的,我扔到一边去了。
我们先把朱烨送到了医院,保住了他的性命。
人还昏迷不醒着,我们就又去了他家进行善后,老狐婆走了之后,他老婆居然醒了过来,八成之前也是被狐狸精给磨的。
醒来就抓着我的手问她儿子在哪里。
我哑然,心中一阵刺痛,我答应过朱烨要保住小宝的,结果还是食言了。
正在这时,一个怯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我一回头,只见小男孩扒着门框看过来,想进去找妈妈,又怕我们这群陌生人,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小宝吗?
傅颜也呆住了,冲过去闻他身上的气味。
小宝一看大黄狗朝着自己冲过来,当时就吓哭了,朱烨老婆心疼在床上直哄他:“小宝不怕不怕,道长,麻烦你管管你的狗好吗?”
我也觉得事情蹊跷,没搭理朱烨老婆,叮嘱傅颜看好这个小男孩,就跑去小宝脑袋滚落的房间了。
进去一看,地上哪有什么血淋淋的脑袋,只有一颗画上了五官的大白菜而已。
都是老狐婆的障眼法。
她可能想解决了我们再回来好好折磨朱家,没想到后来遇到了老大爷。
贺文修给我打来电话,他还在医院那边,朱烨已经醒了,听说儿子老婆都没事儿,也没追究断了一条胳膊的事情,痛快地签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
贺文修调笑,说幸亏断掉的是左臂,右手还能写字。
三百万,我们就能分到一百五十万,这桩买卖还不算亏。
朱烨千叮咛万嘱咐,以后再也不想回忆起这件事了,让我们连屏风都搬走。
当时他的豪宅里只有我和傅颜,撂了电话后,我和傅颜打车,把屏风收起来搬上去,回到住的地方。
不知道谁买了个婴儿的摇篮床,小幸软软地躺在里面睡觉,听到我回来的声音揉揉眼睛睁开了,对我伸出双手,似乎要抱抱。
我刚把小幸抱起来,就见傅颜从陶离那屋出来了,狗脸的表情有几分怪异:“陶离找你。”
把小幸又放回了摇篮床里,她有点不太高兴,砸砸嘴巴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头:“小幸乖,爸爸去去就回来。”
刚进陶离那屋,我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啊,她冷冰冰地躺在床上,听到我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门一关上,她突然就撑开了那把红伞,指着我的方向:“谁给我胸口上的药?”
碎冰的眸子一只被红伞遮住了,另外一只从红伞边缘露出来,满眼都是杀气。
真真切切的杀气!
我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笑笑:“陶离,你怎么了?”
她的红伞上,那只奇怪的鸟儿转了转眼珠子,似乎被红伞的颜色染红了眼睛,竟然看起来有几分的嗜血意味。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陶离在动真格的!
比对付那群狐狸还要动真格!
“说,谁?”
她冷冰冰地看着我。
这么久的相处好像顷刻间化为了泡影,要杀我,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心里也有气,冷冷开口:“是我。”
我并不是那种猥琐的人,当时的情况,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给她想办法了,也并没有往她胸口看,抹药的时候碰到也是不得已的,而且说实话,并没有碰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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