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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柔领着顾之问过了六曲桥,去到有水车的那一边,沿着河岸散步。
清风微拂,沿岸开满各色的茶花,草地上蜂飞蝶绕,顾之问的眼睛好奇地追随着蝴蝶和蜜蜂。
顾柔在他身边搀扶,一面娓娓述说这些年发生的变化——
“爹,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同阿欢总打架,我嫌阿欢出生以后分走了娘的宠爱,心里不痛快,每回家里分东西,我总归想要拿比阿欢大的那一份。
娘责备我,您却总是护着我,您对娘说,阿欢出世以来,我总是惶惶不安,害怕遭到你们的冷落,所以更要加倍疼爱我,凡事同我商量,教我也做这个家的主人,如此我便会同你们一样,像宠爱孩子一样宠爱阿欢。”
“你们走的十年来,女儿虽然不济,却终归陪阿欢一起长大成人了,他现在出息得很,马上要保进太学做棋士。”
“爹,阿欢也有孩子气的时候,他十四岁的时候,还总是夜里哭醒,他说他梦到娘还在,就在后厨给他煮小鱼,非要我打开后厨的门给他瞧一眼才肯罢休。
您说我还能怎么办呢?”
顾柔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只好带着他去后厨,让他亲眼瞧见那里没有娘,他才失望地去回房去睡……”
“爹,为什么十年来您连一点音讯都不给我们?或者,带我们一起来云南。
我有时候常在想,要是您和娘只是出一趟远门,有一天,还会突然出现在咱们家门口,说是远行归来了,那该多好。”
顾柔说着,眼泪怔怔地落下。
顾之问却早已听得不耐烦,掰开她的双手跑向前方。
他欢蹦乱跳奔向的,是河边盛开着的另一片白茶花,他欢快地采摘攀折,在花丛里打滚,同蝴蝶嬉戏,像个兴奋的孩童。
“这样也好,”
顾柔喃喃,望着父亲的背影,“我娘死了,他伤心难过;他疯了,就不必再难过了。
我宁可他快活地活着。”
冷山立在她身侧,不知不觉中,他已褪去了平素的克制和冷锐,他辛酸又沉迷地俯视她,眼中藏着无法掩饰的炽热火焰。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方才听见她自述身世,他真的很想保护她,完成她的每一个心愿,然而却不知如何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这种无力之感前所未有,竟似溺水般令人窒息。
这时,顾之问兴高采烈地跑回来,他奔跑的样子甚是怪异滑稽,弓着腰,将头低着往前凑,一头撞在冷山腰上。
冷山方才看顾柔出了神,被顾之问撞得一下子清醒过来,顾之问高兴得把一捧花全部塞他怀里:“戴,戴!”
顾柔忙擦了眼泪,哭笑不得:“爹,这么大一束全插头发里,我头还不得成花圃了。”
顾之问兴奋得原地转圈圈:“戴,戴,戴。”
“爹……”
顾之问不开心了,赖倒在地打滚:“就要戴,就要戴!”
他疯了之后,整个人回归三岁小孩,顾柔竟拿他无可奈何。
也罢,顾柔想着,父亲养育了她和阿欢十年,那时候他们姐弟也是孩子;以后的日子里,该是她养父亲了。
于是便笑着对父亲道:“爹,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可他脾气不好,您休要冒犯了他,惹他不高兴,小心他……”
“好了。”
顾柔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冷山顺手编好了一个花环。
全用了白色的山茶花,那花瓣洁白中泛着丝丝晕红,香味淡雅宜人,正是谷中名贵的花种“童子面”
。
他将花环往她头顶一放。
美人初睡起,含笑隔窗纱。
那纯真无邪的脸,匹配白里透红花瓣,已不知花和人孰更美一筹,也不知孰更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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