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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醋味满满。
“不是我念她,是里面的那个念,她一不来,皇后就老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眼睛发直,奇怪了,我不见的时候,也不见她这样。”
“你是奴婢,人家是朋友,怎能一样?她是没有朋友的人,偶尔有了,新鲜,过了这一阵儿就好了,这不还是你先前劝我的话,你到好,自己先忘了,该打。”
到了晚膳的时候,任白仍旧没了,汝招爱等的也就失望了,“也不知道她吃饭没有?”
汝招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芙蓉道:“皇后问谁?”
“没谁。”
“奴婢还没吃。”
“不是问你,别乱答话。”
芙蓉笑道:“不是问奴婢,却是问谁?莫不成问皇上,奴婢若记得不错,皇上可不在宫里呀!”
汝招爱经她一顿‘埋汰’,心中实在不好受。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拐弯抹角,我说的是任白,她往常到这个时候就来溜达蹭饭,今儿却没有来,想来是有事了,也不知道她吃饭没有?”
“皇后要是担心,奴婢就替您去问问?”
芙蓉不等汝招爱答应,已起身要去,被汝招爱喊住。
“谁要你去了,多管闲事,她要来便来,不来便不来,难道一个小小的民女,也劳动你去请,多事。”
“好吧,算奴婢多事。
那您不要这么烦恼,岂不是好,省的奴婢们看着心里也跟着烦,真是皇后不急,急死奴婢。”
“我有很烦吗?”
芙蓉苦着一张脸点点头,“嗯。
很烦,脸上都写着呢。”
汝招爱摸摸脸,“不至于吧!
这么明显,都被人看出来了。”
清波用眼光剜芙蓉,芙蓉偷偷的笑,趁着汝招爱没发现,又赶紧抿嘴。
这话说了没多少时候,任白来了。
一进门,就见芙蓉、清波在收拾碗筷,汝招爱在屋里闲坐。
“小爱,好。”
“好,吃过没?”
“吃了。
今儿忙了一天,刚吃过,就想着来你这里聊聊天,腰酸背痛的。”
她坐下来,敲了敲背。
“怎么了吗”
“苏公公让我坐了一天的龙椅,说是在大家面前可不能露怯,露出破绽,对了,太后那边都同意了吗?”
汝招爱听她问起,满心欢喜,可是一想,自己等了她一天不来,这会儿,自己不想她来,她又来了。
若这样轻易告诉她,那自己这一天的焦灼又算什么,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白白难受,她道:“这事不大容易。”
芙蓉、清波正在收拾碗筷,听了这个话,内心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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