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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他可以一晚上不跟你、不跟我说一句话,这份耐性一般人是比不上的,沉得住气的人通常都是聪明人,喜欢找到弱点后才给予致命一击,不会在刚见面这天就派人来杀我。
()”
于烨向白灵薇说出了他的分析。
白灵薇对张泽源没有那么了解,不过听于烨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仍捂着眼睛用英文向地上的人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这种程度的“审问”
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两个老外吓得够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蛇、虫给爬出来了,但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不愿意开口。
于烨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再次叮嘱白灵薇捂好眼睛,把打灯那位扶起来站好,用真气封住了他的舌头,保护好他的内脏。
接下来的事并不需要语言交流,让司机看着打灯的,指挥一只褐斑蛊从这人的耳洞钻了进去,耳洞自然不够钻,因此是直接咬开皮肉钻进去的。
耳朵是头部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耳洞又十分脆弱,受到伤害甚至比眼睛受伤还要痛苦,司机看着同伴脸都疼得扭曲起来了,张大了嘴丝毫也发不出声音,鲜血从耳朵里喷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蛊虫的生命力比昆虫要强得多,褐斑蛊钻进去后入顺着脖子往下咬,一个圆鼓鼓的包就顺着脸颊、脖子、胸膛一直来到了腹部,从肚脐穿出来透了下气后,带领着另外七只褐斑蛊又钻了回去。
没有释放致命的毒液,于烨就是要让司机看着同伴一点点被折磨死,打灯的身侧开始出现血线,那是皮肤被蛊物的口器犁开后的裂缝,八只褐斑蛊分头行动,最后把血线在头顶上连接起来后,这人的皮肤竟然被活生生的剥了下来,分成前后两半,前面的盖在了司机的脚上,后面的滑落在地变成了一小滩。
八只浑身是血的蛊虫爬到了司机身上,司机张嘴就要尖叫,突然发现身上的那条蛇缠住了他的脖子,尖尖的蛇头对准了他的嘴,似乎就要往里面钻了,惊叫道:“我说,我说!”
“不要争眼,翻译吧。”
于烨再次提醒白灵薇,如果她看到这个情景,估计又得晕上一两个小时。
司机倒豆子般的说了一大段,白灵薇的英文水平极高,边听就边翻译给了于烨。
原来这几人是活跃在中东地区的中立佣兵小组,谁给的钱多就帮谁打仗那种,昨天突然有人联系上他们,让他们赶过来帮杀一个人,开价五十万美元,在今天能杀死目标的话多加五十万,晚一减少十万,一伙人心想杀一个人有什么难的,当即就到处托关系,几经周折终于在今天晚上悄悄来到了谷昌市,拿到了于烨的照片,得到了城边小院的地址。
()
这个四人小队擅长的是伏击而不是突袭,先远远观察了一下,确定于烨不在家,便在路上设下埋伏,至于雇佣他们的人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于烨的资料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某辆落满了灰尘的汽车下面拿到的。
翻译完,白灵薇捂着眼睛笑了起来:“保密工作做得还挺好的,美剧看多了吧?你打算怎么查呢?”
于烨想了一会:“不对,你再问他,既然是突然联系上的,他们凭什么相信那个人能给得出一百万美元来?不至于傻到有人说要给一百万就急着冲过来吧?”
白灵薇问了一遍,等司机回答后又说道:“他对方已经把钱打到了一个熟识的担保人帐号,担保人把帐户向他们展示过了,办完了事立即就能拿到钱,担保人的名字叫谢勒·纳赛尔。”
于烨皱起了眉头:“弄这么复杂……好吧,知道了名字总能查得到,你先回屋里,我把尸体处理一下。”
白灵薇脸色苍白,把眼睛闭得死死的,手也捂得很紧,被于烨扶进了卧室里,钻进被子再也不敢出来。
第二天天刚亮,王安生带着王安福来了,对于烨不住口的感谢,顺便说了罗为民上门找他们对付于烨的事。
于烨昨天晚上总结了一下他的仇人,和他有大仇的是于家、曾家和苍雨门的人,苍雨门要报仇应该会自己来,于家被杀了个媳妇还不至于花这么大笔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曾家了。
直到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个罗家,罗家的人或许是想杀死自己的,但和于家一样,应该不愿意出这么多钱,曾家仍是第一嫌疑人。
在王安生要离开的时候,于烨叫住了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在路口见到一辆坏掉的越野车?送给你了,你处理掉吧。”
埋人方便,挖个坑就是了,埋那么大辆越野车就有点费力了,只好推到路口放着,正好让安生帮帮忙解决。
接着又回城里打了个电话给杨老头,让他帮忙查一下谢勒·纳赛尔这个人,最近有人打了一笔款子给他,最好能知道是谁打的,不愿意说的话他会自亲找过去问。
杨老头连忙答应,于烨和苍雨门徒战斗的录像他可是看过了,杀过去的话非引起国际纷争不可,挂电话之前又说道:“唐静雯父亲唐恩培的事我查了,那段时间正好有一个灵物的拍卖交易会在谷昌进行,隐门中的人去了不少,唐恩培死于剑下,使剑的隐门没有十家也有八家,以目前这点线索根本查不出来,你小子真会为难我,不过调查还会继续下去,对了,你不愿加入炎黄觉醒,那咱们互相帮帮忙总行吧?我让人给你送一个咱们专用的通讯器过去好不好?很好用,相当于是个智能传呼机,智能手机的功能都有,你要看地图、网上查询个什么东西都行,但是只接受不会发送信号,别人没办法追查你在哪里,咱们有事的话可以通过短信或让你回电话的方式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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