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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风大笑道:“老弟!
生死有命,但不让我喝酒是不能的!
除非把我杀了,或者把我捆住了!
这一点点伤不挡吃、不挡喝的,有什么呀!
不要担心,该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
孔几近佩服他的旷达,也喜欢他的个性。
沉思半晌,说道:“也不是就没有办法了!
你不是喜欢酒吗,咱们就用酒来治疗吧。”
他手指口述了几样草药,都是草原上极常见的,难容让人找了来;然后按照孔几近的嘱咐,用上好的家酿泡了;然后卫长风那里多的是猛兽的骨头。
也都浸泡在酒中。
这些本身就是可以舒筋活血的,加上酒劲,更是治伤的妙药。
你道孔几近两口子一个是儒门的不入流的弟子。
一个是山间遗民,怎么就知道这么些治病救人的方法?这就是人各有各的法门,虽然孔几近不喜诵经背诗,却喜欢鼓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对医道也多有涉猎,这几年自己一个人到处云游,更加觉得医道的可贵,才悉心钻研,没想到也颇有成就;那唏女本来一个人在丁零山中是无忧无虑,自然也从来就想不到要治什么病救什么人的了。
再后来与孔几近相识,孔几近虽然给她说过一些草药病理知识,她也都做了耳旁风。
只是后来与孔几近失散了,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山间游荡,孩子的头疼脑热的,毒虫叮咬了,寒气灼伤了,几乎无日不遇到,不知不觉的就用了心啦!
闲话表过,再说卫长风夫妻,这时候就听说了单于庭出了大事了!
先是刘虎金屠戮单于庭汉人,然后是攻打太子乌丹;然后是乌丹和伊雉邪又打了起来。
他们开始觉得乌丹应该能够轻松地战胜来犯之敌的,没想到形势却越来越不利于乌丹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报答乌丹的复国之恩。
两人就起了兵了,把族里可战的骑士召集了,留下一部分人马,就还有一千人了。
这还是他们这几个月,不断地收留、归拢了流散的流浪骑士,才有了这么一点实力。
铖乙听了,觉得这么点人马到了单于庭根本济不了多大的事,反而也可能被伊雉邪一下子根除了。
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三兽的主人,很可能就是伊雉邪。
他现在急需大量的财富来打仗,还有那三星当初和伊雉邪的关系也非常好,恐怕伊雉邪比较清楚三星的势力。
所以,我觉得大哥你们起兵的事,伊雉邪恐怕已经知道了。
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先按兵不动,静静地等着,反正他们也要打上一些时候的。
如此一来,可能对伊雉邪来说,反而可能有着不一样的威胁。
使他摸不清我们的虚实,而自己疑惑起来。”
卫长风和难容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们悄悄地到了离单于庭还有两天路程的地方,驻扎了下来,不停地派人打探消息。
孔几近却四处找寻唏女的下落。
这时,汉使回到单于庭的消息传来了。
几人商议了,觉得以张骞的性格,他一定不会绕道走的,一定会到单于庭与乌丹会面的;而以伊雉邪的老谋深算,他也会给汉使创造这样的机会的。
汉使和乌丹的重逢,对几方都是个难得的机会。
张骞通过自己的行动,宣告自己西去的决心,这时候汉军已经打过了河西,匈奴再没有继续截留汉使的原因了,也没有必要了;乌丹也可以向世人展示自己大单于嫡派子孙,单于庭主人的当然身份,他还是、他才是匈奴的主人!
伊雉邪呢,让曾经的仇敌重会,以他数十万兵马做后盾,他可以予取予求,想要怎样就怎样,既可以展现他的大度,也可以趁机探清对方的虚实。
他何乐而不为!
而这也是他们这一支小小队伍的机会,他们只要相机而动。
就可以起到非常突出的作用。
他们渐渐地靠近了单于庭,等待着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