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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的她,就那样,突然被人需要了。
然后,便有了现在的她。
慕云帆在将起的黎明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爷爷和蔼的笑容。
她已经“离开”
好久了,爷爷他……还好吧?
是不是还爱坐在窗前等着她回家?
出门前被她偷偷藏起的老烟斗,他找到了没有?
……
对不起,爷爷。
云帆,又让您一个人了。
于一片氤氲的雾气中,慕云帆默默地在心里说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女子突如其来的沉默,与空气中那抹浓浓的悲伤,萧遥微微偏了头去,清清淡淡的眼神浅浅地笼在女子清瘦单薄的背上,似乎有什么正在困扰着他般,轻轻皱起了眉。
她想到了什么?
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问。
随意另一个声音轻轻答道:一定是伤心的往事。
那她为何不哭?
那声音又问。
另一个声音却沉默了许久,许久。
然后轻轻答道:或许是,还不够悲伤的缘故罢。
……
南岭一事已经告一段落。
下山后,三人却并没有再回到村子里去看那些正在赎罪的“红领巾”
们,而是直接打马从绕过南岭向云城的方向去了。
玉珠不会骑马,重新占据了慕云帆肩头的夜歌儿,又脾气臭到不肯接受有“闲杂人等”
坐在它旁边,所以最后三人一鸟协商的结果便是——玉珠与萧遥同乘一骥,虽然后者一直在强调“男女授受不亲”
之类的理由。
当然,协商的规则是少数服从多数。
反对票只有萧遥一人,所以高调通过。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瓶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毒药?”
被迫与玉珠同骑一匹马,脸色正臭到不行的萧遥,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旁边一脸优哉游哉的慕云帆,终于将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毒药?什么毒药?”
慕云帆却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道。
“就是你给那些劫匪吃的那些,白色的药丸。”
“你说这个?”
慕云帆从袖子里东掏西掏了好一阵子,掏出来几个小瓶子。
晃了几晃证实里面剩下几颗后,便拔开瓶塞伸手摸了两颗,一颗塞到了自己嘴里,一颗塞到了正对着她怒目而视的夜歌儿嘴里。